朱由渠咬了咬牙“了不得用钱砸罢了,我查过了,当年楚王也把歌伎纳为妾媵过,有这个前例在,又塞足了钱,礼部和宗人府还是能疏通的”
朱由崧苦笑起来“亲王和郡王能一样吗更不要说,楚王府一向以来的口碑都很差。”
朱由渠坚定的说道“我也不要什么好口碑”
朱由崧叹气再三,是的,他已经可以想象那些盯着福王府不放的士大夫们满世界造谣的形象了,当然,普通谣言他是不怕的,但当初在女支院里,他可出现在孙氏的院子里过,又是他为孙氏赎的身,再加上孙氏的孩子未来将挂在朱由崧名下,可想而知,会有什么样的脏水泼过来。
所以,朱由崧很坦诚的跟弟弟分析了一遍自己的推测,直说的朱由渠脸色发白,这才建议道“你对孙氏亏欠,我是理解的,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一快心意的。再说了,弟妹那边真的就愿意了未必吧,真要把恨意压在心里了,你还是宠妾灭妻不成还是把孙氏留在王府之外吧,且等弟妹有了孩子,再给孙氏几个子嗣,这样的交代是不是更妥当呢”
朱由渠伸手捂着脸,好半天后才言道“还是大哥想的仔细,我明白了,自是按大哥说的去做”
朱由渠算是被说服了,但朱由崧总觉得自己有逼良为娼的嫌疑,一时间也无言以对自己的弟弟。
正在尴尬时,水音和赵鲁走了进来“世子爷,王爷,一切妥当了,稍后奴婢就派人去逐一接收”
朱由渠便起身告辞,朱由崧跟着站起来后,却没有让朱由渠立刻走人,反而问水音道“颍上郡王府的奉副是卢九德安排的吧,你替颍上郡王盯紧点。”
颍上郡王府的奉副原本也是福王府的老人,从小就侍奉朱由渠了,可谁知道福浅,两个月前一场急病就没了,新任的奉副是卢九德提名的,摆明了就是东厂的暗探,所以,朱由崧才让水音替朱由渠看紧一点的。
水音应道“请世子爷放心,奴婢一定替王爷看紧了王府”
朱由崧听罢,转身跟朱由渠言道“孙氏的预产期应该还有一个月吧,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去接手看护,绝不会有什么事的。”
朱由渠冲着朱由崧施了一礼“拜托大哥了。”
说罢,朱由渠起身离去,看着朱由渠的背影,朱由崧再次摇了摇头。
只是,朱由崧还没跟一边恭立的赵鲁说些什么,俞义在廊下报告道“世子爷,福海号急报。”
朱由崧走过去从俞义手中接过报告看了一眼,发现说的是后金又派人到图们江谈判的事,当即冲着赵鲁吩咐道“赵鲁,你且先下去吧”
赵鲁知趣的退下了,朱由崧找了位置坐下来,仔细看了一遍福海号的报告,这才对俞义说道“我写一个东西,以最快速度发给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