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尉判断道“海盗的步队要追上来了,或许要求生话,就只能现在卸甲弃兵”
州牧无奈道“那就这么做吧”
“好家伙,马队果然厉害”看着面前尸横遍野的场景,以及那边一堆跪伏在地的朝鲜士兵,归真卿毫不吝啬的对温燕子和钟英夸赞道“稍后自当帮你们在舍人面前记功”
温燕子和钟英也不矜持,大笑起来“不是我们强,而是朝鲜兵即少又弱,实在是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
说笑了一阵,归真卿指着跪了一地的朝鲜兵的位置说道“我看怎么连几个官都抓住了”
温燕子反问道“这些官没有用吗那我去宰了他们”
归真卿想了想,阻止道“慢,我拿他们还有用,来人,去把几个朝鲜官提溜过来”
保卫团的乡兵们把州牧、张都尉等人带了过来,此时就听州牧磕磕绊绊的用南京官话说道“本官是朝鲜济州牧郑文虢,不知道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归真卿笑道“倒是有人会说官话,这也省事了,对了,你说,你是什么官州牧放马的”
郑文虢又气又急道“本官是济州最高长官,不是放马的,与济州牧监也没没统属关系”
归真卿其实在战前就知道牧使是济州最高官员,所以,刚才的话只不过是逗弄郑文虢而已,现在见郑文虢气急败坏了,便冷然道“老子管你是什么官,现在不过是老子的俘虏,听话的,或许能留你一命,不听话,杀了又何妨”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郑文虢也只能低声下气道“将军说的是,现在没有什么济州牧了,只有朝鲜一老翁还请将军饶郑某一条生路。”
归真卿淡然的说道“要想活着也容易,再往西不是有一座镇城和一座县城嘛,帮我劝说他们开城,若是能兵不血刃的话,饶你等一命又何尝不可了。”
郑文虢苦笑道“明月镇镇将和大静县监都是忠君报国之人,只怕未必会听我的劝说。”
“听不听在他们,劝不劝在你,怎么打在我。”归真卿冷冷的说道。“只说,愿不愿意吧”
郑文虢无可奈何,只能应道“谨遵将军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