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朕就等着姜卿家明日旗开得胜了。”说到这,阿巴海挥挥手,姜新知趣的退了下去,等姜新退下后,阿巴海叹息道。“南朝有太多的英雄豪杰了,我大金是行差一步也不成呢。”阿巴海再度下定决心。“汗阿玛说的对,大树岂能骤折,必以斧斤伐之,渐至微细然后能折;相当之国欲一举取之,岂能尽灭之;且将所属城郭尽消平之,独存其都城,如此,则无仆何以为主,无民何以为君明年,朕要再次破关伐明,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啊”
说罢,阿巴海怀着打倒大明,成就北朝伟业的雄心躺下睡去了
就在阿巴海睡着的时候,一艘沙船驶入了朝鲜济物浦,随即,一匹快马连夜赶往了汉阳,当然,汉阳也是有宵禁的,所以,当晚这匹马并没有能进入汉阳城中,而是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这才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逐级传递到了某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耳中。
“什么”看着面前的妻弟,时任朝鲜议政府领议政的李弘胄不可置信的问道。“消息可靠吗”
“可靠,”时任承政院同副承旨的金文言哭丧着脸回复道。“这是大明福王府的门人直接跑来通知的,据说福王府这次损失惨重,至少损失了二十万两金花银,因此,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李弘胄长子、正六品兵曹佐郎李兴昌不以为然的接口道“只不过是福王府的一面之词而已”
金文言毫不客气的打断道“已经不是明人的一面之词了,根据京商那边的报告,上个月他们有三艘船去济州岛贸易,没有回来,松商也有两条船去济州后,再无消息了,之前全罗道那边还以为只是海上出现了海盗,现在看来,还不止海盗为祸那么简单。”
李弘胄考虑了一会,老成持重的说道“虽然是大明福王府派人来专程通报的,但这件事决不能就此上报王上了,还是得由全罗道确认了才好。”
金文言应道“那行,我立刻派人去联系二郎。”
没错,全罗道观察使李将西正是李弘胄的族弟,基于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原则,金文言才会那么紧张的。
金文言离开了,此时就听李兴昌问李弘胄道“父亲,如果真是海盗夺占了济州岛,朝廷会怎么处置”
李弘胄盯着儿子看了半天,反问道“你想去领兵胡闹兵危战险,真有点事,你让爹娘怎么活下去啊”
李兴昌却道“可是,这不是一个机会吗”
李弘胄摇头道“能拿下济州岛,还能彻底封锁消息,这股海盗决不能小瞧了,要剿灭这样的巨寇,至少得上万兵马,可朝廷眼下没有足够的钱粮,拿什么去剿灭海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