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深思了一会,笑道“朕空悬太子之位五年,如此诱惑,想来愿意一搏之辈必定络绎不绝,所以,一定要通过一次天下皆知的闹剧,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麻烦。”
说罢,朱由崧问钱禄道“这三人,教训的如何了”
钱禄回复道“奴婢让熟悉北京皇城的人反复教导,大体上都能答对,但细节上绝对经不起盘查,绝对可以骗过地方,而在南京一定露馅。”
“三人彼此知道吗”
“知道,是一起上的课,奴才以为,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有不该有的心思了。”
朱由崧点点头,又问道“这三人知道操办者的身份吗”
“不知道,”钱禄保证道。“出面的人都说南京和苏州话,而且彼此都盯着,绝对不准把任何有用的消息透露给这三家人知晓。”
“做仔细点。”朱由崧言道。“出一点纰漏,那就是朕的丑闻了。”
钱禄立刻跪倒“奴婢不敢,真要出了事,奴婢以死谢罪”
朱由崧摇了摇头“到时候,推到你身上是没办法服人的,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钱禄应道“奴婢明白,全程奴婢亲自去盯。”
朱由崧让钱禄爬了起来,然后说道“朕不想多害性命,事成之后,把三家人都送往北湾安置即可。”
钱禄应了一声,朱由崧挥手让钱禄退下了,等钱禄离开后,朱由崧把司礼监秉笔身份兼任都知监掌印金泰给叫了过来“钱禄现在办的那件事,你知道吧”
金泰虽然眼下不负责内厂事务,但内厂的人都是从察微调过去的,以金泰执掌察微多年的经历,他不可能对内厂事务一点也不知道的,所以,朱由崧既然问起,金泰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奴婢,略知一点。”
“第一,兹事体大,所以钱禄这边,这次你得帮村一把,替他拾遗补缺,弥补可能的疏漏。”朱由崧淡淡的说道。“第二,等事情结束了,向你密报这件事的人,悄悄的处置了。”看着有些惶恐的金泰,朱由崧宽慰道。“朕不是针对你,但内厂就是干防谍的,居然口风还不紧,这样的人留着,只能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朱由崧的意思很明确,对内厂的监督只能有东厂来办,内官监虽然是内廷的吏部,也不该随意的插手。
既然朱由崧愿意向自己解释,金泰便微微松了口气,应道“奴婢糊涂,今后再也不敢越权行事了。”
“明白就好”朱由崧让俞义捧来古筝。“好久没听你弹奏了,今天来了,就给朕露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