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懋第明白张捷的意思,知道朱由崧一定会询问北京的事情,因此毫不在意的应道“请前之放心,左某其实也归心似箭呢”
看着被送上马车提起离开的左懋第一行人,满清议和使团出现了质疑声“为什么,我们不能跟左懋第一起走”
河南巡抚衙门经历官席葆荣似笑非笑的回应道“陛下急召左公返回南都,所以左公不得不鞍马劳顿,但你们是他国使节,何必受这个苦呢。”
清廷谈判副使张存仁貌似急躁的说道“如今两国虽然在黄河两岸相安无事,但在狭西、山东仍有百万人陷于厮杀,故为了上述各地的庶民安康,我朝皇上、摄政王等日夜焦心,是故我等又何畏鞍马劳顿呢”
张捷听完席葆荣的回话,冲着清廷使团首席大臣赫舍里希福言道“虽然贵国着急,但参照前宋与北辽的使团往来规程,各国使团每日行程都有体制的,可行的慢一些,但决不可行快了,所以,还望贵方且做按捺。”
其实清廷并没有着急与南明和平的意思,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迷惑明廷,为下一步计划争取时间,所以,希福听完张捷的话后,微微点了点头,就这样,希福一行人便被安排进了归德城外充作迎宾馆的国清寺休息。
“张中丞,”等安顿完希福,回到归德城内,并没有随左懋第等人一起南下的翟克勤向张捷传达了朱由崧的口谕。“陛下口谕。”在张捷跪倒后,翟克勤复述朱由崧的话道。“着张捷妥善护送北虏使团至云梯关出海,不得有误。”
是的,朱由崧不希望清廷使团过多的在南直隶境内行动,以免他们看到了某些不该看的东西,因此,让他们沿着黄河前往云梯关,然后再坐船出海,经由海路入长江,至南京,是最好的掩饰手段了。
张捷领旨意之后,迟疑的向翟克勤探问道“那淮扬方面”
“请中丞放心。”翟克勤保证道。“下官来的时候已经跟淮扬方面交代好了,一切不会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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