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看着张山雨，此刻黎簇明白了一些事情。

“你会做到的，，，”

张山雨看着黎簇，又继续说道。

“如果做不到的话，那我们一开始的付出，就都会成为泡沫。”

张山雨拉着黎簇坐在了地上，师徒俩已经很久没有谈过心了，借着这个时候，也短暂的交流了一会。

“师父你付出了多少？”

“很多条人命。”

张山雨从口袋里摸出烟，递给了黎簇一根，甚至将打火机递到了黎簇的烟头下，示意要给黎簇点烟。

黎簇看着张山雨，缓了片刻后，这才凑上前将烟点燃。

“当然了，如果你能做到那就最好，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找机会跑吧。”

张山雨给自己也点上烟后，猛嘬了一口。

“我或许没机会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簇笑出声来，从没觉得张山雨的话那么好笑过。

“他们想要的，是你读取费洛蒙的这个能耐，不会杀了你的，只要你想，你会有机会跑的。”

张山雨摇摇头，否认了黎簇的答案。

逃跑这个计划，其实不在张山雨的选择范围之内，但是张山雨更怕的是黎簇坚持不住，如果黎簇死了，那么一切都要重来。

张山雨没有重来的精力了。

“我要是跑了会怎么样？”

黎簇看着张山雨，不相信事实就像是对方说的一样简单。

“执棋者输掉棋局，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没有成功的话，或许，，，，你会成为下一个小佛爷，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将我们的一切，复制在别人的身上，以我的视角重新经历一遍。”

张山雨伸手揉了一把黎簇的脑袋，将一切说的都很轻松。

“那，，师父你呢？”

黎簇疑惑的将事情摆在明面上说。

“会死。”

张山雨吐出这两个字后，又嘬了一口烟。

嘴里的烟圈在空中消散，张山雨仰头看着通道的顶部，神色淡淡的说道。

“我投入的成本太多了，如果一切的结局，不是我想要的那个，我是没有办法面对所有人的。”

张山雨投入的成本数不尽数，多年来的谋划，数不清的人命，算计不清的棋局。

任何一个，都不会允许张山雨失败的。

“如果我做到了呢？”

黎簇看着张山雨的侧脸，昏暗的光线中，人脸也是模糊的，加上烟雾的干扰，黎簇再次觉得自己看不清眼前这个人了。

“你要是做得到的话，当然是皆大欢喜了，我也会很高兴的。”

张山雨笑笑，似乎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张山雨低下头看着黎簇，手摸了一把脖子上的吊坠。

“等你回来，这个吊坠就给你。”

“所以师父你是要抛下我了对吗？”

黎簇看着张山雨的眼睛，他现在不想要什么吊坠了，他想问清楚。

问清楚，是否一切的一切都是谋划，是否对自己的真心，是一点真心也无。

“我们还是会再见的。”

张山雨没有正面回答黎簇的问题，黎簇恼羞成怒的将手中的烟丢掉，一把将张山雨按在了地上，低声嘶吼着再次问道。

“所以师父你是要抛下我对吗！从我们来古潼京开始，不！从最开始！你就打算好了抛下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