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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重天的战斗，惨烈而漫长。

庚虚谷一战，持续了足足五十年，这才进入尾声。

双方两败俱伤，数以亿亿计的军团埋骨于此。

其中最强一战，包括江辰在内，十四名六元以上永恒参战，一元到五元的永恒更是达到数千。

那一战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山谷两侧的的万仞绝壁都坍塌了数百万公里。

永恒强者陨落上百，甚至包括一名五元强者，比巅峰时期的雅典娜还要强横半筹的强者。

好在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后，源族一方勉强算是占据上风。

或者说，帮助天蛇族保住了已经残破不堪的庚虚谷。

外界五十年，河图洛书中便是十万年。

在只有不到两百公里的修炼场中，一具只有千米高的人形投影在虚空中不断变化，一会凝实，一会虚化。

片刻后。

虚影散去，露出了其中江辰的身影。

“这技能真是离谱，将近十万年时间，竟然堪堪达到精通级别。按照这个进度，再过十万年，最多也只能小成，想要达到小圆满，怕是要百万年。”

江辰看着技能熟练度，感到有些无奈。

这还是在不限量仙石，不限量悟道茶的情况下。

多亏江辰已经把闭关当成了习惯，若是换做刚刚进入万族战场那阵，别说闭关十万年，就算十天都能发疯。

河洛的声音突然传来：“你的进步速度已经很快了，即便只有精通，威能也远超化境级的八九玄功。”

“那倒是……”

虽然催动技能消耗太过巨大，可单凭模拟，江辰已经能够感觉到这门技能的威能。

总之，一百亿物超所值。

江辰看向天空道：“河洛，你修炼的怎么样了？”

河洛欣喜道：“快七元了，不过七元也是我能够达到的巅峰战力，毕竟说得好听我叫先天至宝，说不好听就是一幅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