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一身黑色衣裙,脸上还戴着黑色面纱。
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眸,与段清云的双眼有着几分相似。只是这双眸子露出的神色,多了几分倨傲、以及盛气凌人。
只一眼,便可看出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儿。
见段清云起身迎上来,她眼中这才有了一丝笑意。
“云儿。”
她一开口,声音清冷。
段清云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身,激动地“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姐姐,许久都没看见你了我好想你呀可是爹娘又不准我来见你,说怕会被人怀疑”
“怎么哭得这般伤心可是被人欺负了”
话刚出口,便见她披散的头发,堪堪齐肩。
温永晴眼神一震,“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说起此事,段清云忍不住哭得更加伤心了
“呜呜呜姐姐,你是不知道段婴宁那个小贱人,如今真是太猖狂了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扑在温永晴怀中,痛哭流涕道,“前段时日,她,她毁了我的头发”
“是吗”
温永晴眼神微微一闪。
她轻轻拍了拍段清云的后背以示安慰,“云儿,你先别哭了。”
她转身关上门,牵着她往桌边走去,“好好跟姐姐说,段婴宁怎么会毁掉你的头发”
“我记得她不是最是怯懦,都不敢在你面前大声说话吗”
她上一次来宁远侯府,段婴宁还被段志能禁足寒婵院呢
怎的会毁掉段清云的头发
“她不是被”
温永晴顿了顿,“不是被段伯父给禁足寒婵院了吗”
段清云哭得很委屈,“姐姐,你先前来她的确还被禁足了,我欺负她她也不敢还手。但是,但是那都是之前了”
“她现在可厉害了”
她瘪着嘴,抽泣着说出段婴宁这段时日的“杰作”。
听说段婴宁如今站在侯府猖獗得很,就连段志能与周氏都奈何不得她
温永晴眼中寒光乍现。
“姐姐你不知道她还掰断了我娘的手呢大夫都来瞧过了,说已经没有法子了,今后娘的手算是毁了”
段清云继续告状。
“什么”
温永晴脸色一变,一张拍在桌子上。
因为震惊、愤怒,她猛地站起身,“这个段婴宁,当真如此猖獗”
“是啊姐姐这个小贱人如今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今晚本是要去找她算账,可她,可她还叫嚣着要砍掉我的手”
说罢,段清云捧着脸,放声大哭
温永晴看了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
段清云断断续续的哭道,“她带着那个小野种,已经从寒婵院搬出来了。”
“眼下就住在隔壁呢”
“隔壁”
温永晴皱眉,“隔壁不是清心院,是宝玉的院子吗”
怎的他们母子二人住进去了
“是呀原本是宝玉的寝院不假,但是如今改名静心院了。是段婴宁威胁爹,将宝玉赶出来、自个儿带着那小野种住了进去,鸠占鹊巢”
她愤愤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