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容玦也护在了段婴宁身前,面色不虞的盯着温永晴。
一旦她敢对段婴宁出手
他就废了她的胳膊
从前是他不愿意与温家撕破脸皮,但如今温老爷子也知温永晴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更查出温永晴与温家还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所以,如今温永晴若是还看不清形势,胆敢伤害段婴宁,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但他似乎忘记了,在温永晴面前,段婴宁根本就不需要他的保护
因为温永晴压根儿就不是她的对手
“大小姐,冷静”
蝉月的突然出现,是温永晴怎么也没想到的。
她更没想到的是,蝉月居然胆敢阻拦她,护着段婴宁这个小贱人
温永晴看着被蝉月抓住的胳膊,气不过抬起另外一只手,转身就是一耳光落在了蝉月的脸上
“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面色狰狞,怒声叱骂,“你不过是跟在本小姐身边的一条狗罢了狗见了主人尚且要摇尾乞怜你居然还敢与本小姐对着干”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一条狗”
见她如此恶言羞辱蝉月,段婴宁与容玦都看不下去了
蝉月的脸色也很难看。
她若是要躲这一耳光,轻而易举。
奈何,温永晴是温家小姐
而她,不过是温家的下人
正如温永晴所言,小姐责打下人,那是天经地义
她还敢反抗
因此,任凭温永晴骂得再如何难听,蝉月也咬紧牙关没有顶嘴,更没有还手。只是垂在身侧,捏的紧紧的、青筋暴起的手背,足以可见她此时内心的愤怒
“小姐。”
她咬着牙,目光如炬地看着温永晴,“段二小姐今日之所以会来,是老爷的吩咐。”
“今日,段二小姐是温家的座上宾。”
她一字一句道,“难不成,小姐要刁难老爷的客人”
只短短几句话,险些让温永晴肺管子都气炸了
“你说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蝉月,又伸手指着段婴宁,“这个贱人,会是祖父请来的客人还是祖父的座上宾”
“凭什么她凭什么”
见她歇斯底里,蝉月眉头紧皱。
容玦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温永晴,你若再出言不逊,本世子不介意拔掉你的舌头喂狗”
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这般辱骂宁儿
简直是找死
“我”
温永晴正要开口,段婴宁却笑着挽住了容玦的胳膊。
她的男人,岂能与这样的泼妇一般见识
那不是自降身份么
要对付这样的泼妇
还得是她上
泼妇对泼妇,就看谁够泼了
于是,段婴宁笑容满面地看着温永晴,“温大小姐,听闻皇上赐婚后,你在温家闭门不出好几日。想必是在闭门庆贺呢”
“是能嫁给忠王,太过高兴了吗”
“还是那一晚忠王太凶猛,折腾的你这几日都下不了地”
段婴宁一番话,惊得一旁的容玦脸色都变了
站在温永晴身后的蝉月,也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好家伙啊
这位段二小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什么凶猛,什么折腾,什么几日都下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