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涌进了屋内。
喻遥今天不用去剧组,她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才慢慢吞吞的走进了浴室洗漱。
浑身上下都跟打了架一样酸疼,喻遥一边挤牙膏,心里一边骂靳泽承那个狗男人。
昨天从车上下去之后他就开始了,一路到书房的保险箱前,打开后发现里面没有婚戒,他身上的力度都加大了。
喻遥断断续续的说可能是不小心记错了放的地方,他才稍微收敛一些的抱她回了卧室的床上。
她好像这下才明白了狗男人为什么一回国就把住家保姆改成了钟点工,可不是方便他晚上发挥么。
三十几度的天气,喻遥为了遮身上的红色印记只能套了长衫和长裤,她没化妆,理了理头发戴了一定白色鸭舌帽就出门了。
她手里还拎着保姆中午过来做的豪华大餐,打算带去汤以安家慰问一下她贫瘠的心灵。
车库里清一色的豪车,喻遥选了一辆看起来较为低调的小轿车,但一上路,周围的车全都恨不得离她八百米远。
事实证明,靳泽承买的车就没有一辆普通的。
别人自动让路,喻遥倒也乐得自在,她车技本就一般,还生怕有刮刮蹭蹭后惹出来一堆的麻烦。
汤以安租的小区离她家也还算近,喻遥开了三十分钟就到了。
门一开,睡眼惺忪的汤以安看见她拎着一个大食盒立马喜笑颜开,“还是姐妹好啊,要不是靳泽承那厮先下手为强,我指定要和你结婚。”
喻遥换好拖鞋走了进去,冷哼一声“就算靳泽承不娶我,我也不可能和你结婚。”
“切。”汤以安从厨房里拿了两幅碗筷出来。
喻遥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汤汤,看在我今天大老远过来给你送午饭的份上,麻烦你帮我把我那个婚戒给画出来呗”
这样她才好找人打一个假的应付靳泽承。
汤以安一顿,舀着排骨玉米汤的手都僵硬了。
她就知道黄鼠遥过来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面对好姐妹殷切期盼的眼神,汤以安咽了咽口水回答道“我确实是一名设计师,但是我不是最强大脑。”
要她靠凭空回想画出她那枚与世无双的钻戒出来,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
喻遥瞥了她一眼,立马想关上餐盒的盖子走人。
汤以安早就看穿了她,把舀好的那碗排骨汤递给她,安慰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靳泽承那么宠你,一个戒指丢了,他还能怎么着你”
喻遥的脸颊两侧立马爬上了一抹绯红。
“我悟了。”汤以安低头看了眼她今天的这身打扮,又看了眼她分的很开的双腿,真诚的建议道“实在不行,咱们削发为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