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喊着“泽承哥哥”,真是差点直接交代了半条命。
毕竟那会儿他也才二十岁而已,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
梦里早已蹂躏了成千上万遍的女孩儿在现实里如此勾着自己的。
这谁他妈的顶得住。
最后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靳泽承也知道她这个晚上是喝醉了,绝对做不出趁人不清醒时半推半就下手的禽兽事儿。
亲了亲小姑娘软绵绵的嘴唇,婉拒道“今天不可以,我房间也没有避孕套。”
然而喻遥好像是直接曲解了这个男人的话,主动扶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咬了下他的耳尖,魅惑的引诱着“哥哥,没有那个也没事的。”
靳泽承对她这种举动是有些生气的,但是她勾引的对象又是自己,就有一些矛盾。
后来,小姑娘眨着水润润的眼眸解释道“是因为哥哥对遥遥好,遥遥才想把自己给哥哥的。”
只字不提喜欢与爱。
开了昏暗的灯,男人眼眸泛着寒光“喻遥,如果今天对你好的是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喝了酒,沉甸甸的脑袋真的缺乏所有的思考能力,喻遥只知道下意识的去承认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内容。
没想到点头的这个举动彻底惹毛了靳泽承。
男人粗暴的给她穿上了一件自己的睡衣,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把戒尺,直接拉过她的手心,恶狠狠的打了上去。
严厉的批评道“从小就教你女孩子要学会自爱,你就是这么反馈给我的”
他的教育方针,一向是品德大于文化课成绩。
喻遥被打懵了,哭哭啼啼的收着自己的手,就连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
同样也和这次一样,没有当面心疼她,怕她喝醉了乱走,靳泽承离开之前还特地把窗户什么的都给锁好了。
本来打她这事儿,喻遥如果第二天醒了是绝对会和他发脾气,单方面冷战个三个月都有可能。
但她竟然出奇的喝醉酒会断片,下午醒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哭了,然后看着手上红红的印子百思不得其解。
靳泽承关心她,一边给她吹吹一边给她擦完药膏之后,这小姑娘还没心没肺的夸他对她很好。
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后来他也反思了自己那天晚上的冲动。
不管假设如何,既定的事实就是,是他从小陪着喻遥一起长大,对她好的人也是他。
所以就像是一个闭环,喻遥那天晚上那么做的对象,也只可能是他。
这件事之后,他就发誓以后如果能口头教育,就绝对不会再拿起戒尺了。
但今天破了戒,实属无奈。
本来是想着再过一会儿,悄悄拿着清凉药膏去给这小姑娘摸一下,没想到他反而听到了主卧那边传出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这么晚了,她还要出门玩
真是一点记性也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