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一直低着脑袋,连手臂上都有很多红印,她用手指蹭了蹭。
发丝轻盈的在男人指间飞舞着。
靳泽承摸了摸她的发尾,差不多八成干的时候就停下了吹风机,看见小姑娘的动作之后,有些歉意“疼吗我让服务员送两支药膏上来”
“才不要呢”喻遥白了他一眼,将背后的枕头稍微放平了一些,抬起下巴恹恹的回答道“我好歹也是个女明星好吗万一服务员里也有我的粉丝怎么办呀。”
靳泽承扯了扯嘴角,又花几分钟吹干了自己的头发。
他上床之前将大灯关掉了,只留床尾一盏很暗淡的小壁灯,又调高了一些空调的温度,轻声说道“睡吧,还能睡几个小时的。”
订这种半夜起床的航班也是因为她。
更多应该苛责陆景修才对,自己的女人哄不好,还要他的老婆来出马。
简直就是废物
黑夜里,喻遥的眼睛睁的圆瞪瞪的。
大概是睡前运动太激烈了,身体内多分泌出的多巴胺还没有完全消退,所以愉悦的心情也是久久没能够平息下来。
她睡不着,也不会让别人睡着的。
猛的拍了一下旁边男人的肚子,心安理得的说道“你别睡嘛,陪我讲讲话。”
靳泽承睁开眼睛。
有苦说不出。
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翻身将小姑娘给搂进了怀中,哑声问道“讲什么又要听美人鱼”
怎么就听不腻呢。
这个童话故事已经根深蒂固的存在于他的脑海里了,有的时候公司大会上短暂的忘了下词,下意识蹦跶出来的就是第一句“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有一座雄伟的城堡”
还真的挺担心就这么脱口而出的。
他堂堂这么大一个上市公司的大总裁,如果被员工知道脑子里每天都装的是这种“成人废料”,连夜注销公司都觉得丢人。
“才不要听美人鱼呢。”喻遥伸出手,揉捏了一下男人的耳垂,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了头,兴奋的说道“给我讲讲你之前在国外那两年的事情吧”
抛开那个讨厌的诸月姌不提,先前蒋远也和自己多过几句嘴,说过一些靳泽承在国外拓展市场的事情。
她那会儿虽然结了婚,但除了拍戏以外,一门心思就扑在天天怎么玩上面了。
因为经常去玩的愿意,酒吧后巷那条小流浪狗见到她和汤以安都觉得烦了。
有一次她们喝醉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记得对那只狗特别亲昵,还试图喂他东西吃。
结果第二天监控室的保安给他们看了视频,她和汤以安就跟两个疯女人一样在小巷子里追着狗啃。
把那狗吓得“汪汪”大叫,叫声凄厉无援。
保安说“这个狗从我们酒吧开业第一天以来,就在那小巷子里驻了窝,有很多怕狗的客人经常被它吓到,我们保安大队驱赶了好几次,它都没走。”
但是自从这件事情之后,那流浪狗就一次都没有再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