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瑞父尖叫着,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他的手指就这么平放在桌子上,看见靳泽承拿刀扎下来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但是等了一会儿,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才发现那把银白色的小刀扎在了指缝中间。
连木桌子都有一小块地方凹陷进去了。
重新拔起刀,靳泽承有些不悦,“你躲什么”
保镖闻言立马空出一只手摁住瑞父的手背,惹得后者哇哇大叫,连声喊着“救命啊,救命,这里杀人了”
靳泽承挺不耐烦的,咬着后槽牙“啧”了一声,想第二次下手时,那旁边桌子上的破手机又响了起来。
某一瞬间恨不得把火也往对面人身上发一点。
结果一看屏幕,发现是自己老婆打来的视频通话。
当即变脸变得比川戏还快,再次用眼神示意了下保镖,见他隐蔽的藏起枪后,才眯着眼狠戾的朝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说道“闭紧你的嘴巴,听见没”
在小姑娘面前,他可是一直以法律标榜规范,以身作则的告诉她不可以动刀子动枪伤害别人。
倘若今天被她察觉了自己的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日后怕不是再也管不住她的野性了。
不管做什么事情,她张口就会来一句“可是你以前也这么干过的呀”
腰间又被枪口撞了撞,瑞父咽了咽口水。
现在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看起来也挺紧张的,他下意识以为响起的手机对面是什么伊丽莎白那种英国女王的存在。
接个电话而已,有必要突然变得这么规规矩矩吗
摁下绿色的接通键之后,茶亭里立马回响起了喻遥奶声奶气的声音,“喂靳泽承,你在干嘛呀”
她本人现在正在私房菜馆的小包厢里,罗建国出去上厕所了,而霍木松不知道突然得了什么大病,竟然说要亲自去后厨处理那几条黄花鱼。
他自诩这段时间精练了厨艺,今天必须要好好的露一手。
“喝个茶,你呢,吃饭了吗”靳泽承微微举起手机,将身后的那片庭院展现了出来。
这个地方喻遥也是知道的,不过她嫌弃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以前五百次哄骗里,只有一次肯陪着来“浪费生命”。
没想到自己不在时,这个男人的闲暇生活会这么无趣,她撇了撇嘴,突然心血来潮“我要查你的岗,你把手机转一圈,我看看还有谁在。”
扫雷的一关过不去,等菜的时间又太漫长,她只能从自己老公这个工具人的身上找点乐子了。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虽然外人和下属都在,但是靳泽承的耳根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威严“什么查岗我不会。”
话虽然这么说,但却抵不过那些不经过大脑的动作,他不太熟练的切换了一下手机摄像头,从最左边开始向右,很快速的转了一圈。
然后凶巴巴的问道“这样行吗”
“什么呀,你对面真的有人啊,是谁”喻遥将手机靠在了易拉罐上,双手撑起了下巴,有些不悦的拧起了眉毛。
刚才速度太快,镜头又来不及聚焦,隐隐约约之间,她好像看见了一个很苗条的身影。
酷酷的短头发,貌似还挑染了银白色。
一定是一位潮女。
狗男人竟然趁她不在和潮女喝茶,虽然离谱,但却想对他进行“满门抄斩”。
fe,一起死了算了
“没谁,一个生意伙伴。”靳泽承知道这小姑娘除了学习以外,对任何的事情都有一股很强的执拗劲,好奇的东西要是不一窥到底,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他只能把手机对准了瑞父,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没骗你吧”
枪还指着自己,瑞父看见手机后,只能被迫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