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几人私下骂她娘是寡妇,天生是克夫的命,搬到宁远县就是想勾搭男人,她可都听见了!
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种小人,今日饶他一回,下次就还会蹬鼻子上脸!必须给点教训!
覃宛小脸一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听说县北水门巷口,有个叫柳寡妇的,天生耳聪目明,方才的赌约想必她听见了。不如我让她过来给我作证,如何?”
听见柳寡妇三个字,马摊主脸色一变!
这丫头怎么知道他的秘密!
柳寡妇是他的姘头,这事儿要是被捅到他家婆娘面前,往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众人好奇,纷纷打听问:柳寡妇是谁?
马摊主慌了,想到自家婆娘凶悍起来能剁下他手指,不禁瑟瑟发抖!
覃宛气定神闲问道:“怎么说?马摊主,这赌约算不算数?”
这死丫头,竟敢威胁他!
马摊主脸颊涨成猪肝色,众目睽睽之下,他憋了半天,从唇缝中憋出两个字:
“爷爷!”
众人哄堂大笑。
覃宛漫不经心道:“乖孙,还差两声呢?”
“爷爷,爷……”
马摊主羞愤欲死,受了这等奇耻大辱,他再也受不住,飞一般的往家里跑,连炊饼摊位也不要了。
等着,迟早有一天,他要这丫头好看!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嘴贱!
覃宛冷哼一声,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