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还要另外花银子给他们租宅子?不成不成!”
秦氏立马横眉倒竖,头摇的像拨浪鼓。
“要么就让凝竹的哥哥去食肆后面的耳房住着,弈儿和月儿跟娘睡,凝竹还住咱们家,不就成了。”
覃宛再小心翼翼的提议:
“暂时这样,回头咱们再想办法,如何?”
秦氏抿抿嘴,一时半会也没法拒绝,只道:
“凝竹就算了,她哥哥是不能在食肆里露面的,要是被人发现知县大人捉拿的那奸细在咱家,可不成。”
“虽说是假的,但知县大人当场指认,那日围观的看客众多,总有人会发现。”
覃宛就知道秦氏担心这个,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掏出两张人皮面具:
“娘且看,这也是陆恩公晨时随信笺送来的。”
“有了这易容面具,娘也别怕她哥哥能被人认出来。”
“再说凝竹那丫头不是总用你的纱巾子裹着脸,总这样不像话,还不如戴着这,一举两得。”
秦氏眼前一亮,她知道这个易容面具,陆恩公一戴上,那是真叫人认不出来了!
这个好!
然而她突然想到:
“怎么陆恩公许久不出现,还是这么关注咱家的境况?”
“他不是在京城忙着呢么?”
“还有闲心为咱家考虑这些?”
覃宛呼吸一窒,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秦氏说。
难道要承认她时常半夜和陆修远私会?
不成不成,说实话是要被娘亲打死的,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