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薇点头，问月儿和弈儿：“你们二人可记住了？”

覃月当然赞许的鼓起掌，她最爱的姐姐和最喜欢的先生和她秉持一样的态度，她可稀罕的不得了。

覃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先生教导的，弈儿约莫明白了。”

元白薇和覃宛朝他投来赞许的眼光：

“不错。”

这一向爱犯糊涂的小子也有聪明的时候，孺子可教也。

“你且说说，你懂得了什么道理？”

元白薇现下心情畅快，说话便慈爱了许多，用鼓励的眼光看着覃弈，想叫他踊跃发言。

“所以元先生是女子，覃弈也要当个女子！”

覃弈听了半天，总结出这么个结论来。

既然元先生不是男子，可她如此高大壮硕，却是女子。覃宛姐姐如此能干，月儿姐姐如此聪明，两个姐姐都天赋异禀，她们也都是女子。

他覃弈也想如此高大，聪明且能干，看来也要成为女子才行。从前许大堂和许小枫俩兄弟嘲笑他，说他像个小丫头，实乃是夸赞，不，嫉妒他覃弈也。

覃弈自觉自己今天收获颇丰，满意的不得了，把自己想当女子的理由说了出来。

元白薇呆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这是碰上了奇学生也……

覃月愣住：……回头娘亲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打死她？弟弟这样傻，她这个做姐姐的不能不负责任。

覃宛沉吟了半晌：……行，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