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仁脸色大骇。
“怎,怎么会这样?那人如何知道我们驻扎在此。”
寒仁知道长菰一直对前太子的事讳莫如深,所以也不太敢直白的问。
长菰眯起双眼,眸中迸发出无数恨意与忌惮,咬牙切齿道:
“他是来挑衅本殿下的!”
“还要我三日后在昌州与他兵戎相见,若是不去,他便让先国王旧部昭告天下,他才是南蛮正统!”父王早年登位的手段并不光彩,连带着他这以后要继承大统的王子身份也名不正言不顺。
前太子的信中既无叙旧之意,也无抱怨之情,而是三言两语直击长菰的痛处,让他自乱阵脚。
“大哥,这定是那人的诡计,你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
“若此时你带兵回返昌州,我们就守不住瑞都了!”
寒仁心中虽然为前太子此番行事感到骇然,可也知道眼下他不能冲动,只能理性分析局势。
“你以为本殿下不知晓其中利害?这个道理需要你来教?”
长菰转过头,恶狠狠的看向寒仁,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濒临暴发的狮子,六亲不认,对身边人说话也丝毫不客气。
寒仁被他一顿训,却不畏惧,他知道大哥的心结,对他发脾气不过是掩饰心中的虚弱罢了,沉默半晌出声道:
“大哥,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你不能回去,否则我们功亏一篑,如何面对跟着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大燕的巴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