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过紧张,那药粉洒的到处都是,吴瘤子见状,连忙抢过药瓶道:
“覃娘子,我来,我来吧。”
待吴瘤子洒好药粉,覃宛才咬着牙从裙摆处撕下一条布帛将葛朝云的脑袋绑起来。
失血过多,可是会死的。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够发达,且医官这会定是在替那些兵将整治,顾不上这里,她只能尽力替葛朝云止血。
“不是叫你们照顾好朝云姐姐?她如何会被伤这样?”
覃宛冷着脸回头看向那灶台下死去的壮汉,哑声道:
“便是此人伤了朝云姐姐是么?”
“是。”
吴瘤子苦着脸,一五一十的将方才发生的事解释了一遍。
“片刻钟前,咱们才把这些粮食运到密室里头,生怕有南蛮兵来抢。眼见着那些南蛮兵根本打不过来,咱们也就放松了警惕,并未跟着藏起来等这阵风波过去。”
“哪里想到厨房门口突然闯来个南蛮军,长得高大威猛,上来就踢翻我们的货架找粮食。我们兄弟几个自然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就抄着菜刀同他拼过去。”
“可是这南蛮兵的功夫着实了得,且力大无穷,我们几个武艺不够精,虽没叫他伤到哪里,可也确确实实敌不过。”
“原以为自己要败在这南蛮兵手下时,葛家妹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抄着把烧火棍,从背后对着这南蛮兵一棍敲下去。”
“那南蛮兵被敲的晕了两下,我们几个趁机上前用菜刀捅他要害,结果却把人激怒了,一道掌风把我们都震出去。”“没想到葛家妹子趁此机会抄着烧火棍,又卯足了劲往那南蛮兵头上敲去,直把人敲的脚步踉跄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