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这般想着,瞪着赫勒塔的目光便愈发不善。而陆修远的心思自然同覃宛大差不差,只是有些话不好直接由他来问便是。
“你个区区大燕女子,也敢质疑本校尉?”
被赛顿图怀疑也就罢了,连他视为眼中钉的南蛮小丫头也敢跑到他面前叫嚣,这叫赫勒塔如何能忍,说话便相当不客气了。陆修远脸色一冷,当即眯了眯眼睛,凉凉道:
“校尉大人如此激动做什么?难道是怕被人发现这血书上的字迹并非是殿下亲手所写?”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便纷纷惊住,这是什么意思?
赛顿图果然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那封血书还握在他的手里,他展开来又仔细辨认了一番,心中惊疑不定,喃喃道:
“可这确实是殿下的字迹,字迹虽有些不稳,可殿下若是受伤之下,也是难免。”
赫勒塔原本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正迅速思索着应对的法子,而赛顿图这番话几乎给他吃了个定心丸,瞬间心口一松,怒笑道:
“你以为你也有资格质疑本校尉是么?”
“来人,将他们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