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就不看,也没什么好看的么……”
旋即撇过脸去,只盯着那一旁转动的烤全羊,耳朵竖起来凝神听琨阇在说些什么。“当年我们一家人,都是被如今的巴木尔王所陷害!十多年前宫中的那场大火是旁人有意为之!”
“而所幸本殿同梨琅公主被人救出来,一路颠沛流离抵达了大燕,在大燕苟且多年。而这一切,都是拜那巴木尔王所赐!”
琨阇赤裸着上身,步步走下台阶靠近那些木牢里的将士,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揭开当年的真相。
那惨痛的往事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提及,然而眼下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他不得不自揭伤疤。
然而木牢中立刻有人质问他:“既然你说梨琅公主还活着,那她人呢?若她也出来,咱们也愿信你!”
琨阇盯着那人:“本殿考虑到梨琅公主的安危,并未带她在身边,而是将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覃宛揪着陆修远胸前的衣领,听到这里暗自嘀咕,也不知宁远县眼下还安全不安全。不过她娘前前几日还差人送信过来说他们一切都好,想来梨琅也是安全的。
“哼,还想让我们信你的鬼话!你这身上的伤疤换个人也能有,天下之大,找出一个幼年烧伤的人还是容易,但你想欺骗我们,可不容易!”
“弟兄们,若他真是太子殿下,怎么梨琅公主不跟在身边?先骗取我们的信任,日后他再找个女娃娃,说是梨琅公主,混淆巴布图王的血脉,简直罪大恶极!”
那人继续在人群里煽风点火,虽他身处木牢中,却半点不影响他带着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