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有用就行。能撑到陆修远来救她便行。
若非如此,怕是长菰当场就能将她折磨致死。
长菰扯动着狐裘,一时间僵硬在地,反应过来后一脚将人踢开,将那张梨琅落下的面具狠狠卡在覃宛的脸上,厉声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本殿看看,你到底能为本殿付出多少?”
覃宛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等她将脸上的面具扯下来之后,只看到长菰墨色狐裘的背影逐渐远去。
这是……同意让她来假扮梨琅了?
她眼神一瞟,瞟到旁边扯着嘴角的寒仁,眉梢一挑。
看来长菰信了她的话。不,或许没有信,因为杀了她除了泄愤并没有什么好处。留着她假扮梨琅在琨阇军面前混淆视听是最明智的办法。
除非……琨阇那厢真的得到了梨琅的消息。
否则,长菰不会轻易动她。
这么一想她悄悄松了口气,费了好大的劲,可算是躲过一劫。刚才的花言巧语不知长菰信了几分。
但凡有那么一丁点用,也不枉她违背心意说那些话。
“你倒是牙尖嘴利。”
一股浓烈的药味传到鼻尖,寒仁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复杂,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