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愿意在太后面前展现了傻白甜的一面,也是有了这方面的考量。
虞归晚想的很明白,在众人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因为一次意外而清醒过来的姑娘而已。
一个过去十几年的生活中一无所知的丫头,哪里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当看到了太后眼中闪过的疼爱之后,虞归晚心里就明白自己是赌对了。
“劳烦太后担心了,其实是我自己过于愚钝……”
并不赞同这样的说法,太后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哀家倒是觉得你这样的性子挺好的,就像是哀家的一个小福星一样,当初因为病痛缠绵,倒是让哀家好些日子都不能安生。
你这丫头进宫之后,哀家的身子和精神似乎都慢慢的变好了一些,现在胃口也不错!”
低头笑了笑,虞归晚说到:“功劳都是太医院的御医们,我不过就是陪着太后聊聊天而已。兴许是心情好的一些,所以就觉得自己的精神也好了不少。后来又时常服药,所以太后才渐渐的康复了。”
哭笑不得的太后点了点头:“你到是个心大的丫头,换做是旁人,只怕早就拐弯抹角的给自己身上揽功劳了。你倒好,三言两语把自己的事情全部都推干净了。”
虞归晚摸了摸鼻尖,陪着太后在宫里头聊天解闷坐了一天。直到傍晚吃过晚饭之后,才和顾延祚一起被放出了宫。
“宋大人的女儿今日被召进宫了。她们可有为难你?”
回到了太子府。
顾延祚坐在了虞归晚的身边,手里头翻阅着这段时间为了给她准备封赏大典的事情。
虞归晚在一旁搭手帮忙,无奈地笑了笑:“想什么呢?太后在我身边,难不成他们还敢越过了太后?不过是看了一出比较精彩的大戏!”
眉头一挑,顾延祚放下了手里的折子:“沧澜说回去的时候,虞代柔的脸肿了?”
虞归晚看了一眼身后的从霜,这丫头便上前一步,绘声绘色地将当时在院子里头发生的情况给几个人演示了一番。
“我这里虽然原谅了他们两个人,不过既然已经闹到了宫里,这件事情恐怕应该没办法善终吧?”
顾延祚点了点头说道:“父皇也知道了这件事,让自己身边的人去提点了一下宋大人。”
听着这么说起,虞归晚侧头看着身旁的人忽然一愣:“既然家里头被警告了一番,宋小姐回去之后,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吧?”
放下手中正在提笔写字的朱笔,顾延祚挑眉看着她:“想到了什么?”
从这样的神色中读出意味的虞归晚微微的向后一靠,靠在了自己的椅背上:
“读出了一点其他的东西,该不会……你早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宋大人有问题吧?不然干嘛好端端的把自己的女儿送到这么远的地方去抚养?他跟母妃的死有关吗?
这宋大人可不是从那些地方过来的,也不是进京赴考的学子,可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啊!”
将一旁已经写好的信件折起,交给了守在身边的沧澜,顾延祚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