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玄不依不饶的抽回自己的手,像是赌气一般,猛地甩手,任由鲜血四溅,就好像那血不是自个的一样。
他越甩,花酿就越是心疼。
离子玄可是她的重外孙,对於他,她有着普遍老年人的宠溺之心,看他冷脸都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更不要说看着他流血了,那可比自己流血还心疼。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我不是说了吗?你的事情,我们管到底帮到底了……这怎么还生气呢?」
她心疼的为离子玄的掌心上药包紮:「你说你,流了这么多的血,那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的回来啊……」
话没说完,她忽然想起萧游还没有表态,顿时冷眉一挑,斜睨而出。
「我说,你是哑巴还是聋子?是没听到还是不会说话?就不能说句话给孩子宽宽心?」
「你说了就行,哪里还用我说,」萧游唇角挑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我听你的……」
离子玄的手再次抽回,黑眸如刃的看着萧游和花酿。
「你们确定?」
「当然确定……」萧游和花酿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对於离子玄,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将他的利益和需求,摆在了第一位。
「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心中还有着多少年的疙瘩没有解开呢……」离子玄足尖挑过一只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俨然一副开公审大会的势头:「不如趁着咱们大家今天都在,将话说开了,事情挑明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