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就像是个暖水壶一样,冬天再也不发愁了。
她开心的朝着费迪南德怀里钻。
他睡觉本来就浅,感受到异样,微微拢眉。
这已经不是葡萄第一次作案了。
此次都能发觉,起初严厉阻止,男女授受不亲。
但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最后费迪南德无奈默认。
好在这丫头只是单纯的取暖,不懂男欢女爱。
她的身子冰冰凉凉,却是太冷了,可能也是她常年在深山老林,喝露水、小溪,吃生肉的缘故,而且也没有厚实的皮毛御寒,所以一年四季身体都是冷的。
她来月事都是他处理的,实在是她什么都不懂。
他想要训斥,但是又舍不得,只能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痒。
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感觉到这丫头在舔他的小腹。
每次讨好的时候,她都会舔他。
“嗯”
男人闷哼一声,支离破碎的声音溢出唇瓣。
小野人撩人而不自知。
葡萄舔着舔着,就遇到了阻碍物。
这些衣服实在是太麻烦了,以前她在山里就裹着兽皮,手脚都露在外面,她下河捉鱼上树抓鸟都不在话下。
可现在套着里三层外三层的,都伸展不开手脚了。
她牙口并用,开始撕扯他衣服上的扣子。
在动物的世界,锋利的牙口远比利爪好用。
而且她的爪子一点都不坚硬,她喜欢用牙啃
一颗颗咬开,她顺着往上舔。
“胡闹”
费迪南德终于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