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家人,从屋里冲出来后,一个人敲锣喊人,两三个人又冲进屋去,抢救着家里的财物。
等村民们跑来,拿着水桶准备救火,为时已晚,只听轰隆一声,屋顶全都塌了下去,所幸没有伤亡。
他们站在院子里傻傻的看着,想不明白,为啥睡的好好的就着火了呢
喜儿在树上冷哼一声,不过是点了你们的草屋,就承受不了啦,平时欺负别人的那股劲儿跑哪儿了
她使劲往村长家的方向啐了一口,然后纵身跃到远处,来到李虎家的房顶上。
刚落脚,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嚎叫声,是从李虎那屋传出来的,声音比较特别。
恶心的喜儿差点吐了,真他娘的晦气,都大半夜的了,李虎还在折腾他的媳妇,娘的,别的不行,这方面还挺历害,刘氏被他折腾的一直求饶,没想到还被李虎甩了两耳光。
喜儿摇摇头,看了看院门是开着的,想必那两个老东西去村长家了。
“今晚就先放过你们,下次再来烧你家,啊呸”
来也无声去也无声,一路上她都在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她的第一次放火,居然只是烧了一个小爬虫的家,真是热了狗了。
要放火烧房子,怎么也要烧皇宫的房子,那个多气派呀,烧完多有成就感。
想到刚才手痒要偷李虎家的银子,她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啊呸,要偷也是偷皇宫国库的,要么偷那些达官贵人的,李虎家的银子太恶心了,白给她,她都不要。
第一次偷盗,绝不能给了恶心的爬虫。
次日,阴天,家里没有晒菜干,怕下雨。
吃了早饭,喜儿和罗老太一起,把院门锁上,然后扶着纪康,到了镇上的那家学堂。
老先生见是一个小伙子入学,就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喜儿给他交了束脩,当天纪康就和那些孩子在一个课堂里学习了。
不能做酱菜也不能闲着,她就跟着工人到地里看了看,玉米差不多可以收了,于是就让他们开始掰棒子。
掰完一根放躺一根,这样就不用再担心漏掉没掰的。
她让工人把玉米杆均匀的平铺在地上,工人不解问道。
“东家,这些桔杆可以抱回家当柴火烧啊,放在地里干啥不种冬小麦了呀”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等收完玉米,把这里桔杆一烧,再翻遍土,不但地里的虫子少了,还给地施了肥,比洒大粪还好”
“真的”
“我哪回骗你们了,跟着我学,回头打理自家的地,也可以这样”
“我家都是留着冬天当柴火烧”
“我家的也是”
“这个你们随便,粪和草木灰对地都有作用,以后啊,你们不能只傻干活,看着我怎么做,你要多学学”
“是,东家,那咱们冬天种啥”
“先收玉米,把玉米杆烧了,翻一遍地,记得别点着了人家的玉米”
“是,东家”
她带着工人,连着收了三天的玉米,这三天,没人来家里找过她。
她就知道村长不会报官,一没抓住放火的,二没有确凿证据,衙门不是谁想告状就可以告的,没有真凭实据,告状的人还要挨板子,他没那个胆子。
李村长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喜儿决定,以后他们来闹一次事,她就收拾他们一回。
她倒要看看,这群王八犊子有没有改,来一次,让他们在家哭一次,看看谁耗得过谁
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儿
黑牛立即辩解道不是所有的狗都吃屎,我就不吃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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