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困…你们看着吧，我睡去了。”冰莉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挥挥手，路过吧台朝二楼的楼梯走过去。

“冰莉姐！”某人迟疑了一下，开口问，“嗯，刚才是什么人啊？”

“啊？他啊？”冰莉淡然的耸耸肩，“不是什么人。好了我去睡了…有事叫我。注意7桌喝醉的那几个走私贩，台球室里还有个惯偷在晃悠，给我盯好了……敢闹事的话就把他们丢出去。哦对了，19桌的那个杀手别再给他酒了，老他妈的不付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保罗去跟他要账！”

“厄？”某人立马茫然的瞪大眼睛，转头远远的看向那几桌的客人，“老板你说…”

“哦。我们知道了。”刀疤一只手放在了某人的脖子上，打断他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淡笑的瞟了一眼某人，“少问，多做事。”

***

此时才凌晨1点…离下班时间还有1个小时……长夜漫漫，城市中多少寂寞的男女还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买醉寻欢……

而此时在另外一个远远的城市，同样有一个老人也没有睡，却并不是因为无聊空虚。事实上，他忙的额头都出汗了。

“唉…”苍云教授幽幽的叹了口气。惊醒了趴在一边打盹儿的外国老头。查尔斯老头伸了个懒腰，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还是不行？”

“恩。怎么也没办法解析出这团不明数据的产生路径…”苍云郁闷的摘下了鼻子上的老花镜。

“行了老伙计，你已经在这实验室里耗了好几天了……不就是一团不明数据么？真觉得困扰的话，删除好了。”查尔斯无聊的打个哈欠，“我这边的主控程序都快一个人做好了，你也不来帮帮我。”

“删了？你在开玩笑吧！我研究了十几年的智能程序，今天这个自我意识团，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类型！我宝贝它还来不及呢…”苍云老头瞪眼，非常认真的说。

“既然不删除，那就把它恢复好了？或许把这团数据重新放回原先的程序之中，可以找到什么突破口呢？”查尔斯老头笑眯眯的提议。苍云眼前一亮，“对哎！我怎么没有想到！让它重新变回成那个小低级智能程序…”

“再让它回到引发它开启自我意识的那个人类身边，看看这团自我意识，是否还会进一步的成长？”

“对对！就是这样！”苍云兴奋的就差过来抱着查尔斯啵一口了，“老伙计你说的很对！恩恩！我马上恢复它！恩…不过我还需要给它一点升级改造，它原先的低级程序，是承受不了这种自我意识的成长的……恩，我要给它加入内核记忆体，这样我就能好好监控一下它的意识到底是怎么自我萌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