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某兄长很随意的答应。
听任这一家子在这里安排自己的事情,冰块男一直默不吭声。
“我吃饱了。”冰块男放下了碗筷。
“我也吃饱了。”某人也赶紧说,然后又主动热情的搂着冰块男的肩膀,“爸妈,今天我打算带他四处去转转,他不是第一次来j城嘛。”
“真是我的乖儿子!”美妇人摸了摸某人的头,“行,去吧。不过小傲身体不太好,你别让他走太多路。”
“知道知道啦!”某人一边答应着,一边拉着冰块男往外走。
肖父抬头又筷子指了指不远处放在沙发上的酒保服,“把那个带上个人家还过去,今天就把工作给我辞了。”
“哦!”某人乖乖的一手拿上酒保服,一手拉上冰块男,赶紧溜出了家门。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人已经走了。
肖父放下碗筷,皱着眉叹口气,“小松这孩子,怎么感觉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说什么呢,孩子知道出去跑着玩了是好事儿,像以前那样整天就知道窝在家里看书才吓人呢。”美妇人掐了自己老公一把。
但是肖父依旧很迷惑的样子,“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小松这孩子一向内向,不怎么擅长交朋友,怎么现在和小傲一夜之间就这么要好了。”
“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这俩人…好像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一样……”某兄长捧着下巴,符合父亲的观点。
“天呐……他们…他们不会睡一起了吧?”一向是资深腐女的某美妇人立刻有了不良念头。
某兄长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妈咪:“妈,你怎么了?他们本来就睡一起啊?”
“我是说……我是说,这小松和小傲…不会…不会……不会一见钟情了吧?”某美妇人非常苦恼的捧着自己的脑袋,“天呐这可怎么办……虽然说小傲长得也很帅气……但是人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儿媳妇会是个男性啊……”
某美妇人一副认真在苦恼的样子,让肖父顿时一脸黑线。
肖父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瞟了自己老婆一眼,“孩子他妈,你想太多了。”
***
灯区,地火酒吧。
坐了公交车到了附近的街道,然后步行十几分钟,才到了这里。才是中午十二点,这里的街道明显显得没有夜晚来得热闹和繁华————大概是因为大部分店铺做的都是非法交易,所以才会晚上客流量比较大吧。
白天的灯区显得脏而乱,墙壁上涂着乱七八糟的涂鸦,街面上到处都是垃圾,风一吹就沿着马路牙子飘起一大片的宣传单,因为这附近多有小偷、hei帮之类的违法份子出没,结果搞的平时连清洁工也不敢来————据说曾经在很久之前就真的发生过凌晨时分,扫大街的环卫工人莫名其妙被人捅了好几刀的案件,这件事当时还上了新闻,从那之后,这一片街区就成了环卫工人们谈虎色变的“禁区”,给多少钱也没有人愿意过来扫大街。
于是这里的街道环境就越发的脏乱了。
不过还好,居说附近hei帮份子惩罚手下、或者想nue待别人的时候,常用的办法就是让受害者绑在路灯上,大家把其当活靶子丢酒瓶玩,之后,碎酒瓶的玻璃渣子会迸飞的一整条街都是,于是这个倍受摧残的受nue者还必须被罚扫干净整条街。
这项流行运动,起码造成了这片街区偶尔还能享受一下被打扫的的待遇,否则估计要比现在还要脏乱的多。
某人熟门熟路的带着冰块男穿街过巷,很快来到了地火酒吧的门口。一路上,肖松都一脸忧郁,他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该怎么解释自己“去很远很远地方”的父母又回来了。
结果到了门口,某人一愣。
地火酒吧后门的铁门紧闭着,上面一把大锁头。
某人又绕到前面去,前门也锁着,上面贴着“暂停营业”的告示。
平时虽然白天生意不太忙,但是地火向来也是开门迎客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刀疤哥!胖叔!冰莉姐!”某人拍着门,往里喊话,但是毫无回音。冰块男一直沉默的跟随在他的身后。
某人转头对他苦笑了一下,“没人。”
“真奇了怪了,昨天晚上还在营业的……今天突然就关门了。”某人自言自语的一副纳闷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