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2章 齐聚六贤(1 / 2)

第1702章 齐聚六贤

“你去烈山堂检查了了田猛的尸首”

盖聂看完信笺上的内容,立刻抬头问了一句。

韩信点了点头,摊手回道

“即便是两位,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恐怕也很难注意到所有的细节。”

“是章邯让你去调查的”卫庄紧跟着问道。

韩信再次点了点头,“不错。”

卫庄追问,“你怎么想到告诉我们”

韩信扭头看了一眼炎帝六贤冢的方向,然后转正含笑回道,“两位正打算去见见那位农家大小姐吧我想这些消息会有些用的。”

卫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意有所指的说道,“看来,伱知道的不少”

韩信耸了耸肩,“我受命来这里,总要把事情处理的尽善尽美。”

“当然,我只是个小人物,有些事我不该管,所以我将情报交付二位,由你们定夺。”

“呵,你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小人物了。”卫庄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

韩信对此不置一词。

盖聂这时朝韩信点头致意,“多谢。”

“希望盖聂先生能向墨家等诸位,转达我的善意。”韩信闻言回应道。

盖聂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韩信嘴角笑意更甚,抬手一抱,“告辞”

说完,他侧身让开了道路。

盖聂二人也不废话,纵马约过韩信,继续朝炎帝六贤冢而去。

炎帝六贤冢外,气急败坏的田虎眼睁睁看着自己试图搅浑的水恢复正常,恼的牙根痒痒。

但他再虎,也不敢贸然和所有人对着干,只能恨恨的甩了下胳膊,然后静待局势的进一步发展。

田言没有理会气的咕咕叫的田虎,侧目瞥了一眼依旧被看押着的田蜜,第一时间把她彻底卖了。

“如今田蜜勾结罗网,阴谋构害农家证据确凿,胜七堂主和吴矿总管又恰好重回农家,自当重掌魁隗堂。”

田虎一听这话,立刻又开始作妖了。

要说田言的安排其实没什么问题,既然胜七二人重归农家,身为魁隗堂主的田蜜又出了问题,让这两位老领导重新上位也是合情合理。

唯一的争议就是田蜜的背叛,还不能说是真正的证据确凿。

不过这只是小事。

但对于现在一门心思不带感情强搅屎的田虎来说,一切话语都能成为他攻讦别人的把柄。

“阿言,你好缜密的心思啊”

上来先是一段阴阳怪气。

“没想到,为了侠魁之位,你能做到这种程度”

说完自己大侄女,田虎矛头立刻转向胜七二人。

虎哥虽然说自己不需要理智,但这个时候意外的还是有一些政治头脑的,抓住了真正关键的一个点。

“你们两个特意在这个时候返回农家,到底抱着什么目的”田虎伸手一指二人,发出了质问。

不等二人辩驳,他又进一步诘问道,“你们是不是打算回来报仇”

“我大哥的死,是不是你们做的”

一通操作十分流畅,当然,内里根本毫无逻辑支撑。

胜七回来是不是复仇还用问吗,人家一直说的都很清楚。

田虎自己之前都没怀疑对方因为他没那个能力。

胜七是很强,和田猛之间孰强孰弱也很难说,但他绝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干掉田猛。

更不要说他的武器是巨阙,再怎么也不可能不留任何痕迹。

就算有假扮金先生的吴旷协助也不可能。

毕竟田猛又不认识金先生,不会被对方暗算到。

但这笔明显不是胜七的账现在扣到他的头上,确实让人挑不出毛病的。

对于江湖人而言,一个人是否做了某件事,最重要的不是他是否有这个能力,而是他是否有这个意愿。

换言之就是动机比证据更重要。

胜七有充足的杀害田猛的理由,这就足以田虎以此为由,强行搅浑水了。

对于这份指控,胜七本人并不是很在乎,但还是回应了一句

“如果可以,我是完全不介意自己亲手了结这段恩怨的。”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我确实想杀田猛,但这事不是我做的。

田虎闻言却是不管不顾的就要拔剑动手。

老子才不管是不是你干的,反正现在需要是你干的。

况且胜七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也让本就一肚子火的田虎火冒三丈。

田言此时却第一时间喝止了田虎强行找茬的操作

“这件事不是他们干的。”

田虎闻言还真就忍住了动手的欲望,不过也抓住了话头,逼问道

“你说不是他们,那是谁害死了大哥”

“我现在就要一个答案”

“否则的话,你有什么脸面接替大哥,又有什么资格继任新一任的侠魁”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田虎现在无疑就是抓住了自己那千分之一的一得,成功架住了田言。

虽说突然就要人家给个确切回答的要求有些不讲道理,可这也是田言无可推卸的责任。

于私,田言有责任找出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给烈山堂上下一个交代,否则她堂主的位置坐的确实有些不正。

于公,她想继任侠魁,就有义务彻底查清堂主被杀案,给整个农家一个交代,否则,这侠魁的位置她也坐不稳。

尽管田虎现在完全不清楚自己大哥的死究竟是什么人所为,但是如今农家内部风云突变的局势还是让他做出了最基本的判断这件事很复杂,非常复杂。

田言不可能轻松的解决这件事,哪怕想找个替罪羊都不容易。

最直接,最公认的凶手是鬼谷纵横,你想办法抓去吧。

你要是真能做到,这侠魁的位置给你坐也是应该的。

对于田虎的刁难,田言态度淡定,目光轻飘飘的移向了田蜜,和对方对了一眼后收回。

田蜜却不由得浑身颤了一下。

她有预感,自己很可能要被当作替罪羊了。

她有心为自己辩驳,但又能说什么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加上黄泥巴糊裤裆,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