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你回家跟我娘说一声儿,晌午我就不回去吃饭了!”
“然后你留在家里,有事儿就叫人跑腿!”
全福:!!!!!
不是!
衙内铁了心不让他吃鸡丝凉面啊!
全福苦着脸应下,羡慕地看着其他人跟着衙内去了舒家。
大姑娘的厨艺是真的好,虽然做的都是家常菜,可味道却胜了外头饭馆儿不少!
特别是那个猪肉脯,外头根本没卖的!
舒家,方永璋来了梁氏就让舒春华陪着他去屋里说话,舒春华道:“娘,鸡丝凉面您留着我来拌!”
梁氏笑着说好。
堂屋里,方永璋懒骨头似的摊在椅子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舒春华给他倒了一杯茶,他才坐起来了点儿,端着茶喝了起来。
“这是什么茶?”
舒春华:“是荷叶,今日早上有人卖新鲜的荷叶,我就买了点儿做荷叶糕,剩下的就配了点儿橙皮泡茶,可以祛湿利水健脾胃……”
方永璋:嘿,小娘子懂得还挺多,不过……给小爷喝这个茶,是嫌弃小爷吃得多?
呵~
吃死你!
不过这水泡出来的滋味儿还不错。
这女人还挺会过日子的。
“照着你的意思,人已经吓跑了。”方永璋接连喝了好几口,才放下粗瓷茶盅对舒春华道。
“你笃定他会去找我爹求庇护?不怕我爹和杨县丞官官相护狼狈为奸?”
舒春华自己也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然后淡定地道:“那是他唯一的活路,他不得不孤注一掷!”
姚木匠是杨县丞的敛财工具,他的几个徒弟每个人都帮着干了不少脏事。
上辈子,方家冤案平反之后,毕竟是老家的事儿,舒春华让狗蛋儿去刑部打听来着,故而对杨县丞的事儿清楚得很。
姚木匠等人的罪状,她也是一清二楚。
“万一他是个怂包躲了呢?”方永璋故意抬杠。
舒春华轻笑道:“衙内有兴趣赌一把吗?”
方永璋有些踌躇。
这女人这般淡定,必是非常有把握的,赌……
“衙内要是不敢堵,那就算了!”
方永璋一拍桌子:“笑话,本衙内会怕了你?”
“赌就赌!”
“你说赌多少?”
舒春华歪头:“嗯,不赌钱,赌钱太俗气了,就赌一件事!”
“赢家可以让输家做一件事,当然了,这件事必须不能作奸犯科,也不能违背良心道德,更不能威胁到输家的人身安全,和家人的安全。”
方永璋还以为赌啥呢。
不过是一件事而已。
他现在天天地腿儿都要跑断了,难道不是在给她办事儿么?
真是多此一举!
忽然,他福灵心至,探身出来问舒春华:“你……该不会是想让小爷往后不纳妾,或者是不去街上调戏小娘子吧?
若是这件事儿,小爷劝你还是早点儿打消了念头的好!
不然你也可以选择退亲,小爷绝不为难你!”
舒春华起身给他添水,柔声道:“衙内放心,那日民女同衙内说的话是作数的!
民女和衙内成亲之后,不会管衙内的任何事。
只要衙内养得起,抬再多的妾,收用再多的通房,民女都不会置喙。
成亲之后,衙内过衙内的,民女过民女的。
民女和衙内是合作关系,合该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
方永璋:“哼!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