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姻眸光微凝。
见此情形,她便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多半是对的。
萧琰简单查看了下那位夫人的情况,而后问沈栖姻:“她身子如何?”
“风寒导致的发热,已经服过药了。”
“依你看,她眼下的情况能否轻易挪动?”这间小屋虽然被收拾得整齐干净,可到底过于简陋了些,并不适合养病。
沈栖姻自然明白萧琰的意思。
只不过——
“还是等夫人彻底好了再说吧,毕竟才刚发了汗,若这一折腾再受了凉,病势反复就不好了。”顿了顿,她又说:“你若放心不下,可以找两个信得过的丫鬟过来照看着,我闲时也可随时来瞧瞧。”
“嗯。”
萧琰沉沉地应了一声。
他垂眸望向炕上之人,目光深邃而晦暗。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口道:“你既来找我,想必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
闻言,沈栖姻轻轻“嗯”了一下。
萧琰的视线依旧落在那位夫人的身上,手却牵住了沈栖姻的,说:“我自幼便没了娘亲,父亲整日沉迷丹药,对我并不如何上心,姑母放心不下,便索性将我接到了宫里去住。”
“司姨母尚未出阁时与我娘是故交,因此也待我极好,与姑母无甚分别。”
“太子殿下待我,亦如同手足一般。”
“姻姻,他们都是这世上极好的人。”
沈栖姻无意识地紧了紧他的手:“那所谓的厌胜之术……”
“不过是一场费尽心机的陷害而已。”
“可陛下怎么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