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还算幸运,他在外围,并没有被挨打,但胳膊也略有擦伤。
刘兰心疼的不行,所以当晚就把徐梅领回了家。
刘长川并没在意此事,人家徐梅是一个有志向的女人,再说了只是添一副碗筷而已,算不得什么。
“大川哥,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天天吃肉不说,连电话机都装上了,妥妥资本家呀。”徐梅怀里抱着小铃铛好奇问道。
“我就是个无业人员,跟几个朋友合伙做点买卖,就是你上次看到的磺胺,有货的时候赚点,没货就坐吃山空呗,反正养你们几个绰绰有余。”刘长川接过小铃铛递给他的糕点。嘿嘿笑道。
接下来几天刘长川并没有出门乱逛,一直在家待着,可徐梅却忙够呛,天天不着家,刘长川觉得徐梅肯定是组织上有工作,所以很忙。
小西街一处民房内,徐梅把自己丢掉工作,住在了嫂子家的事跟小组王书记说了一遍。
“嗯,也好,你在纺织厂工作确实不合适。你嫂子家条件还行吧?”
王书记本名王泉,已经潜伏了至少3年。他也是红党在上海为数不多的几个隐藏小组组长。
“嗯,我嫂子家条件很好,他弟弟叫刘长川好像有点能耐。”
“我这段时间问了一下周围邻居,他以前在警察署当过日语翻译,后来失业了。”
“但他在宪兵队和特高课好像认识人,只要有钱就能从里面捞人,胡同剃头的王贵就是他从特高课弄出来的。”
“嗯,你说的那个刘长川很重要,万一有一天咱们的人无辜被捕,咱们可以找他花钱把人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