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时候阴恻恻说道:“林局长,黄天贵是个抢钱的嫌疑犯,你可别犯错误,让其逃掉。”
“放心,嫌疑犯不可能从我的地盘逃走。”林三来张口保证。
人走后,林三来让手下把黄天贵带来,俩人大眼瞪小眼,这件事的脉络已经清晰无比,刘长川给信达钱庄下套,勒索钱财。
可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人家玩的明明白白,堂堂正正,下套下的明目张胆,简直他么离谱中的离谱。
“老黄,赶紧准备钱,明天必须给刘长川。”林三来摊手表示这事他帮不上忙。
“我老大出面能不能摆平。”黄天贵有点不甘心。
“不行,你老大要是出面4000大洋不够,闹不好得一万甚至更多,你有功夫还是调查一下刘长川的底细吧!他不是个善茬。”林三来赶紧阻止黄天贵的馊主意,让明天尽快准备钱。
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刘长川带着手下到顺平分局拿钱,很顺利,没有什么狗血情节,黄天贵是老油子,心中明白有的人根本得罪不起,更不用说人家把所有细节都算到了,“证据确凿”,拿钱消灾吧!
回到特高课,刘长川直接上供给财会3000大洋,理由是做买卖赚了钱,不能看着同事受苦,这钱就当做给兄弟们发奖金了。
刘长川干的破事,特高课知情者几乎都心里透亮,但人家并没惹事,也没弄的沸沸扬扬把特高课拉下水,你能说啥?难道让他把钱还回去,特高课不差钱吗?
白得的,傻子才不要。
……
“刘桑,下不为例。”吉本正吾手中把玩着刘长川送给他的瓷器,点了一句。
这件事他清楚的很,刘长川缺钱养日租界一个叫新木晴子的女人,所以给信达钱庄下了个套,别说,刘桑弄得明明白白,玩的那叫一个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