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萧君策显然有些不信。
“就我。”她说着,冲萧君策手中的滑轮点了点。
那一刻,萧君策看她看的出了神。令萧君策更为震惊的是,有那么一刻,他竟真的信了这小丫头的满口胡言。他在位五载,他父皇在位二十载二十五年都没办法改变的事情,只凭她空口白牙,便能改变了吗
萧君策提起一口气,他不再看楚瓷,“今天朕可以放你一马,但你得说清,来我御书房要找的是什么。”
这问题,楚瓷早想明白了。她双腿跪在地上,向萧君策行了一个大礼后,才讲“臣妾听闻陛下御书房收了一颗珍珠,后宫的妹妹们都说那是鲛人的泪,所以特来一观。”
此言一出,萧君策止不住冷笑了一声。
良久楚瓷才一脸茫然的问道“陛下不信”
“你信吗”萧君策直接反问了回去。
楚瓷不再言语,她垂眸间,只见萧君策转身进了书房内。待人再出来时,他手中拿着一个不大的盒子。
萧君策将盒子扔给了楚瓷,“滚。”
她抱着盒子出去,将盒子打开一刻,正见一只珍珠躺在里面。回头看着房内点着的烛光,她微微勾起唇角一笑,转身便也离开了。
没宫人掌灯的窄巷很黑,回凤鸾殿的路上,楚瓷清楚的感觉着身体的变化。才走至半路,她便已经没了继续前行的力气。见四下无人,楚瓷靠着墙角缓缓蹲下,她的喘息声很大,五脏六腑透着一股她难以承受的冰冷。
看着远处的一队巡夜宫人,楚瓷正欲求救时,她的手忽然被热猛拉了一把,等她再张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苏昀面前了。
楚瓷四处看了一眼,“还活着。”她这般叹着,而后松下一口气后,便直接躺回到地上。
“是啊,这次毒发还活着,明天可就不一定了皇后娘娘。”苏昀说道。
她并没搭茬,随即便又听人问道“听说你今天动手了,怎么样,我要的东西,取来了吗”他的语气显然已经没有多大的耐心了。
若换做旁人,此刻怎么说也该是副跪地求饶的模样。
偏楚瓷不同,躺在地上的她,手指着房顶,“那个地方如果挂一盏灯,房间就会亮不少。”
“楚瓷”他怒了。
“你是谁”不及苏昀的怒气烧到楚瓷的身上时,她忽然这样问了出来,“极寒榭是江湖门派,你要的却是能掌天下的玉玺,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她坐起身,满目认真的看向苏昀之时,偌大的密室安静了。
有那么一刻,苏昀竟真的险些被眼前这位看上去娇柔极了姑娘给震慑到。他没回答,之是一步上前,掐住了楚瓷的下巴,“这些问题无论你知不知道,都不会影响我同掐死一只蝼蚁般掐死你明白吗”
他说,“楚瓷,皇帝畏惧丞相不敢动你,可我这能顶替你的人比比皆是,收起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明天若我见不到玉玺,我会先让你凤鸾殿的宫婢们先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