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对女人比较宽厚,但我没看到哪个姑娘能单独出门。
就连赵大娘子对赵家的支持也是岌岌可危。她身后的赵家只把她当做家产的管理者,从来不觉得家产属于她。
苏芸蔓有点忧郁,但想到家人,还是让人欣慰的。毕竟,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一直都很喜欢她,这是可以理解的。
在她发呆的时候,一杯茶的功夫过去了。苏芸蔓拍拍手,把那一排捆着的竹子推倒了。竹排在河中沉了浮了好几次,终于稳定地浮在水面上。然后她慢慢地随着河水下山。
苏芸蔓等到第一排走远了,才把第二排推下去。最后一行被绑成两行。苏芸蔓看了看前一排的草稿,把它拆开,扎成两排。
苏根良急忙跑到离他家最近的河段,用石头和木头做了一个小坝。建坝不是为了阻止竹筏顺流而下,而是为了让竹筏慢下来,让苏根良把竹筏捞上来。
苏根良已经脱下了鞋子和裤子,踩在一块石头上扔到了河里。
早春的河水虽然不结冰,但也冷得受不了。苏根良站在石头上一会儿,腿都麻了。
“爹,我来帮你”苏海潮才会从河源回来。当他听说他的父亲和姐姐去山上砍竹子时,他来帮忙。当他听到河里有声音的时候,他就过来了。
苏根良见他要脱鞋,急忙拦住他。“待会站在那边帮我搬吧。”
说话间,竹凳从屋角飘了出来。苏根良手里拿着鱼叉,走近时钩上了绑在鱼叉上的藤蔓。竹凳慢慢慢了下来,撞了两次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