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宫妃真是吃饱没事做,自己喜欢男人,自己不去争取,总是把目光放在女人身上。”
江锦绣无语。
“这件事在大匈算不上离经叛道,这里民风开放的多,在大熙可就麻烦了,她估计就是想塑造自己白莲花形象,估计是夜君齐平日里的做派过于温雅,这个女人就觉得夜君齐喜欢这一种类型的。”
红鹤的眉头蹙起,道“可是也不能见人就咬。”
江锦绣偏头想了想,笑着道“白莲花,谁不会装,我平日里喜欢直接,可是论迂回,我还能输给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吗”
江锦绣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了惠妃的住处外面,哭的梨花带雨,声音也十分的大。
她拿着手帕在擦眼泪,心里一直在骂,这个红鹤,用得着放这么多姜汁水吗辣死人了。
“惠妃娘娘,奴婢对不起你,外面现在都在说奴婢害了你,那就是说奴婢害了皇上,估计很快就有大臣会劝谏皇上,说娘娘嫉妒心重,把对皇上的不满发泄到奴婢的身上。”
江锦绣在外面一直说,说惠妃受到了皇上的惩罚,心生不满,然后就派人造谣她。
惠妃在里面听得心惊胆战之余,也开始担心了,之前没有人这样说,她还打算慢慢地毀了江锦绣的名声,逐她出宫。
可是现在江锦绣竟然胆敢在她的宫殿外这样说话,她胆子竟然这样大。
如果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皇上一定会厌弃她的。
她不禁走出宫殿,看到江锦绣就训斥“你胡说什么你自己被人说管本宫什么事情,你自己去找造谣的人去。”
江锦绣立刻感动的说“原来娘娘心里这么相信奴婢,那奴婢也放心了,奴婢相信清者自清,有娘娘的信任,宫里的人一定不敢再胡乱编造了,如果再乱说,就是蔑视娘娘,对了,娘娘,你这样出来算不算违抗君命你这么随意就能出门吗”
惠妃脸色一白,立刻就回到里面,很快,里面的宫女就出来赶人。
江锦绣看了看这座宫殿,才施施然的回去御膳房。
这种女人,就连和人对着干都要阴着来,好像这些贵族女子都是这样,弯的就怕直的这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夜君齐的耳边,他派人去警告了惠妃一番,惠妃真想不明白夜君齐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丑八怪,简直是不可理喻。
边境线上。
一个声势浩大的车队停下休息,夜君阳在马车上拿起茶喝着,裕王就坐在他的对面,裕王的脸上带着一股得意。
已经行了一段时间,夜君阳也不想队伍过于劳累,就原地休整半个时辰。
“怎么样,这么几年了,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你看,夜君齐都当上了皇帝,你就还是一个太子,本王就是做事情再过分,你还是要看着我活蹦乱跳的,是不是很愤怒”
“有什么愤怒的,你现在毫无自由的生活,如果你觉得快乐,孤也没有意见。”
夜君阳一点也不认为裕王会自杀。
裕王心里咒骂,当时真是脑袋抽了,怎么就用了这么一个蛊毒,现在他真是想杀人也杀不了,只能憋屈的每年和这两个人继续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