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音之所以能听到很轻的脚步声,那是因为她也练过。
如果换做旁人,那根本不可能发现,就会被人给抓个正着。
千音迅速查看了一下书房内可以藏身的地方,最终躲进了一个窄小的书柜里。
这个书柜纯粹就是起到一个装饰性的作用,里面都没放几本书。
不过虽然很窄,但纵深很深,能叠起来装两个千音都不止。
千音刚躲进去藏好,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书柜的质量很好,连一条可以偷看外面的缝隙都没有。
好在千音有斑马线这个超级外挂,她一个眼神,斑马线就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小熊猫团子一滚,就出了柜子,紧接着他滚回来跟千音说是宗行
宗行偷偷摸摸地潜入书房,是为了在这个陆华私密的地盘埋伏起来。
他想着,等陆华进来的时候,那就只剩下他跟陆华两个人。
到时候不管他想对陆华怎么样,那还不都是随他心意
宗行在书房里看了一圈,对比一番后,觉得那个窄小的书柜比较合适。
可是当他一打开书柜的门,却发现里面已经藏了个人。
而且这人还是
“你怎么会在这里”宗行眯着眼,眼中满是探究的神色。
他想到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以为千音是来主动为陆华送上门的。
“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千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
正当两人都回答不上来的时候,书房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阵脚步声比起宗行过来时的轻慢,那就显得正常极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都听到了陆华的声音。
宗行当机立断,身子往书柜里挤,“你往里面去。”
千音低声说“你别挤了,不够躲两个人,你去别的地方。”
“里面很深,足够两个人。”宗行不依不饶。
千音用手推他,“可是你进来以后我会被挤得喘不过气来,我会死的”
听到这话,宗行果然不往里面挤了。
他不仅不往里面挤,还出去,然后一把拽出千音。
“你”千音的话才刚起了一个头,宗行就先进书柜,再把千音拉起来,关上门。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等千音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宗行抱在怀里,整个人背对着他、紧贴着他。
“我”千音刚出了一个声,就被宗行捂住了嘴。
“别说话,他们进来了。”宗行贴在千音的耳边低声说。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陆华给推开。
“老爷,明明是你过寿辰,你怎么反而还给我准备礼物了这不合规矩。”
跟陆华一起进来的人,是玉树。
“你先进来。”陆华说着,把玉树拉进屋,再把门关上。
“老爷,真的不用给我准备礼物。”玉树又拒绝了一遍,却见陆华当着她的面把衣服给脱了,露出油腻不美观的皮肤。
她的话顿时就卡在喉咙口。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她甚至连表情都没能控制好,嘴角有一瞬间的抽搐。
“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陆华还满脸兴奋的笑容,“怎么样,你喜欢吗”
玉树勉强地点了点头,可“喜欢”两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来吧。”陆华顶了顶胯,光看他这个样子,不用他再多说什么,玉树就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玉树很艰难地笑道“老爷,外面还有好多宾客在等着你过去跟他们说话呢,要不然还是算了吧,等他们走了以后再说。”
“就是要趁着他们都在的时候才刺激”陆华催促道,“快点。”
他最近真的是压力很大,这个方法还是别人跟他说的,说是可以很好地释放压力,浑身轻松。
他现在最喜欢的女人就是玉树,所以就拉着玉树过来试试。
玉树什么话都说尽了,但是都没能改变陆华的决定,所以她除了硬着头皮上,就没有别的办法。
玉树和陆华两个人在外面热火朝天地干着,千音和宗行紧贴在一起躲在书柜里。
虽然他们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从陆华泄露出来的声音当中,他们也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书柜里的空间狭窄,两人又靠得那么近,身体上本来就有触碰和摩擦。
再加上外面动静的刺激,没一会儿,宗行就有了反应。
千音的后背贴着他,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千音浑身一僵,她的身体变化,也让宗行感受到了。
但是宗行不打算解释什么,而且身体的变化也不是他可以控制得了。
随着外面的愈演愈烈,陆华和玉树都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方又小又窄的空间里,气氛就更加燥热尴尬了。
千音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就会刺激到宗行。
可是,我不动敌动。
宗行的手不安分地攀上千音的肩膀,从她的肩膀往下,缓慢地挪到她的锁骨
千音的身体就像是过电一样,浑身激起一阵战栗,偏偏地方太过窄小,她连想要制止宗行的动作都不能做,只能任凭宗行的手跟蛇一样,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陆华的体力不太行,也就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他就结束了。
随着一声闷哼,他们两人结束战斗。
而宗行的动作却仍旧未能停止,千音的脸颊都烫烫的,她也能感受到宗行的肌肤也比正常温度要高。
“老爷,我们出去吧。主人不在这么久,宾客们可能会有意见。”玉树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好,我先过去,你回房间洗漱一下,收拾好再过来。”陆华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神清气爽,一听就是爽完了。
等他们两人都走了以后,千音一把推开书柜的门,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而宗行的手也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千音指着宗行的鼻子,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宗行收回手,低下头,他没有从书柜里走出来,有大片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
“我做什么了有什么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