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王还有公务未结,以后吧。”
“王爷”
姚玉儿不急不躁,温柔柔地笑容谄媚,
“听说宜华苑修缮,请来了能工巧匠,何不将妾身住的风华园也修缮一番?”
“跟管家说一声就行了。”
隽王脚步都没停。
“那妾身也搬进昭阳院吧?那个院儿房间众多,空着也可惜了……”
听到这话,隽王站住了,往姚玉儿身上瞥一眼,声音有点冷:
“没告诉过你,别去招惹何音宛?!王府空的院子不少,让管家收拾一个住吧!”
姚玉儿上前拉住隽王的衣袖,做出一副娇弱委屈的模样,说道:
“侧妃都能住进昭阳院,玉儿是正妃却只能住偏院,传出去。人该说我们王府嫡庶不分了,妾身也好没面子……”
隽王甩开她,脸上生出肃杀之意:
“璋王夜闯宜华苑,王府侍卫却都被你调派到别的院子了。这不是偶然吧?”
姚玉儿脸色煞白,支吾着说:
“王爷……这是何意?玉儿不明白。”
“何音宛跟本王拜过堂、成过亲,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准任何人伤害她!这次本王放过你,再有下次,本王绝不手软!”
隽王闪身避过姚玉儿,迈步进昭阳院门时,听到姚玉儿在后面急急地说,
“王爷想必是怪妾身与音宛不睦。其实妾身跟她交恶,实则是撞破了她那件事……”
隽王蓦地停下脚步,回头往姚玉儿脸上瞅了下:
“撞见哪件事?”
“呃……”
姚玉儿捂了捂口,像是怪自己失言,流波婉转地乜一眼隽王,回答道:
“这……王爷见问,妾身不得不说了。就是撞破音宛跟那个人……私通的事……”
“什么时候?!”隽王抢过话头追问。
“哦,很早了,大概都有四年了吧。”
“那个人是谁?”隽王的语气里满是紧张和戒备。
姚玉儿的心“怦怦”直跳。哪有那样一个人哪?她还不是循着隽王的心思胡乱编造的。
看他已上钩,接着往下编呗:
“妾身不认识。他个头儿跟王爷差不多,年龄貌似比王爷大些,表面看着是一位如珠似玉的贵公子,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来……”
玉允珩!
隽王立即猜出了那人身份,牙根都咬得生疼。
他嘴唇紧紧地抿了抿,转身进了昭阳院。
姚玉儿望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嫉妒得眼睛赤红。
她回到风华园,将屋里东西砸个稀巴烂,忿忿吼道:
“王府空的院子是不少,为什么你找那么多借口,非要何音宛搬进昭阳院?!何音宛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抢王爷?你怎么还不死?!”
前日,她通过璋王妃向璋王告密,说何昔鱼就藏在隽王府。谁知璋王夜袭宜华苑却扑了个空。
隽王却不合常理地出现在音宛的床上,他一定是在保护何音宛!
如今,他竟找借口,让何音宛移居他的昭阳院!
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姚玉儿一把扯下花瓶里的花,随手撕个粉碎,妒火焚心,痛楚难忍!
“他现在还不知如何小意殷勤地取悦那个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