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
音宛捣着隽王的胸膛,
“你敢说你这心里,只装着我一个?!”
隽王粲然笑道:
“在男女之情的范畴,在我心里,只装着你一个醋坛子。”
“那身体呢?!你在西南背叛过我,你还不让风悉告诉我!对不对?!”
隽王听得心花怒放。
原来音宛跑这么远饮酒买醉,是因为在乎他,吃他的醋啊!
“你怎么无言以对?!”
音宛见他没回应,质问道。
隽王“噗嗤”一声笑了:
“我说什么你也不信,你回去再问风悉。那家伙根本藏不住事儿,不讲出来能憋死他。”
“那你先告诉我,我回去再找他验证!”
隽王脸有些绯红了,
“这事有点难为情,你一定要问,告诉你无妨。”
隽王附耳上去,对音宛低语一番。
“就这?”
音宛半信半疑。
“你还想要怎样?”
隽王笑道,“你捕风捉影,这醋吃得实在冤枉。”
“都怪你!你为什么不给我解释清楚?!我还以为你找营妓……”音宛捶打着隽王,仿佛这场误会都是他造成的。
“怪我,怪我大意了!”
隽王主动检讨道,
“我明知王妃是个超级大醋坛。昨晚问起我营妓的事,我竟然都没听出来用意,害我的王妃把醋坛都打翻了……”
端午节到了。
虽说音宛已经向隽王解释过,她不是什么异类,不怕雄黄酒一类辟邪的东西。
可隽王还是觉得,不要那些禳毒除灾的东西更保险,所以依旧不准府里使用。
可宫里他就管不着了。
皇宫里端午节,搞得非常隆重呢。
皇后秉承太后旨意,在宫里大摆筵席,请了宫眷和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内眷,共度端午节。
一大早,宫外大街上马车排得长长的,道路也显得拥挤不堪。
音宛的马车此时刚拐进玄武大街。
车夫很小心地驾驭着马,往前缓缓地行驶着。
“让开都让开”
身后有人蛮横地高声吆喝,旋即几匹高头大马疾速驰来,马背上的人个个身形彪悍,态度猖狂。
“赶快让开给太子妃的马车让道”
听见是太子妃的马车到了,街道上的马车纷纷靠边,唯恐避之不及,得罪了这位身份尊贵的女人。
音宛的车夫明显犹豫了一下,哪知姚家清道的护卫扬鞭就打,一道血印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音宛勃然大怒,一弹指,亮光飞出,那护卫惨叫一声,跌落马下。
其他护卫没看清情况,以为是音宛的车夫还手,一起挥动皮鞭,朝车夫劈头盖脸打了过来。
音宛再弹指,那些护卫狼哭鬼嚎着,纷纷坠马。
“大胆!何人竟敢打伤本妃的护卫?!给我拿下”
姚玉儿的声音骄横刻薄,戾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