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传来人讲话的声音,听内容,此人应该就是大理寺卿石禄。
“太子爷,醉仙楼所有嫌犯都已查问过,并无作案嫌疑。”
“重点要查的是何音宛!”
姚玉儿尖利的声音传出来。
“自然是查过了。”
石禄的声音小心翼翼,
“隽王妃上了楼后,就进入自己雅间,期间没有出过门,也没跟太子妃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接触。她是根本没机会下毒的。”
“毒下在哪里?”
太子问石禄。
“经下官查证:毒就下在太子妃所使用的棉巾上。”
“都有谁接触过这棉巾?”
“小伙计说,没有谁接触过啊!”
旁边跪的伙计一脸茫然,头都磕出了血:
“太子爷,小的是给太子妃送餐的伙计。从厨房出餐后,小的就用托盘送过来,托盘上有茶水和果品,小的用双手托着,这外面又到处都是人,就算小的要投毒,也办法、没机会动手啊!”
隽王抽抽嘴角,看到音宛投过来的打趣目光,他“切”了一声。
就凭他那身手,不被人察觉换个棉巾,简直易如反掌。
“你送餐期间,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过吗?”
太子严厉的目光,盯着伙计的脸。
“哦,要说有,也只是跟太子妃的婢女接触了一小会儿。”
“什么时候?!”
“那是给隽王妃送餐的时候,”
小伙计解释说,
“路过太子妃的房间,太子妃的婢女叫住小的,问隽王妃点了什么,她看了会儿,就让小的走了。”
“瞧热闹去。”
音宛一拉隽王,二人出去了。
一看走廊两边的门里,都探出了圆脑袋,有的干脆违反规定出来,站在门口关注此案的进展。
“这案子,应该不难查吧?!”
音宛清脆圆润的声音,响在走廊的每一个角落。
“既然别人都无机会接触,下毒的,只能是一个人太子妃所带的婢女!”
“奴婢没有!”
姚玉儿身边的丫头忙跪下,辩解道,
“太子爷,奴婢怎么会对主子下手?!隽王妃凭空诬赖奴婢,一定是想拉奴婢做替罪羊!”
“没有?!”
音宛冷冷地笑道,
“你为什么对我点了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
“奴婢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你是好奇如果投毒的话,应该投在哪里,才能不被发觉吧?!”
音宛做起了神探,
“你观察了之后,觉得投在棉巾里最合适。于是,你就把贴身藏的毒粉,悄悄下在你主子使用的棉巾里。对不对?!”
“冤枉啊!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那婢女一脸无辜,连连磕头:
“自始至终,我根本就没碰主子用的棉巾!”
姚玉儿也为她的婢女作证,她的棉巾只有她一人碰过。
那婢女愈发得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