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怕,还不赶快逃走?
虞棠就那样与容镜对视,哪怕她比容镜矮小很多,整个人几乎都被容镜包裹圈在怀里。
“王爷,某些时候,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说得对吗?”
他似乎被虞棠的话取悦,良久笑了一声,周身的阴霾退散,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笑:
“阿棠说得对,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说完,他低头亲吻了一下虞棠的唇角:
“既然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那阿棠能不能告诉我,这条消息,你是从哪得来的?”
“嘘,先别说,先让孤猜猜。”
“不会是他夫人去你家铺子买东西,被你家下人无意间听到吧?”
他戏谑地看着虞棠。
虞棠在心底暗骂老狐狸:“当然不是。”
“哦?那是怎么得来的?”
他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您不知道这位大人很喜欢美人吗?休沐时总喜欢去喝点花酒,不巧,虞家有这方面的产业,便听到了。”
虞棠说着大家都明白的谎话。
但只要不去戳破那层窗户纸,谎言就是真话。
容镜戏谑地打量着虞棠,不去拆穿她的谎话:
“阿棠家的产业,比暗查司的探子消息还要灵通。”
“看来我该让这群饭桶好好和阿棠家的下人们学习学习,阿棠说是不是?”
他低着头,在虞棠耳边轻声低语。
热气从虞棠的耳根和脖颈飘过,像一根羽毛,虞棠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她要侧头躲开,然而男人的手掌仍未撤离,这番动作不像是躲,倒像是故意往他手心里钻。
虞棠知道自己被戏弄了,恼怒地瞪着男人。
容镜抬起头,看着这只自以为气势很足,实则像极了小猫咪的大美人。
他心情很好地勾起唇角:“王叔,备饭,虞小姐要陪本王一起用膳。”
虞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我什么时候说……”
“不吃也可以,兰家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被男人威胁,虞棠只能气鼓鼓地一把将男人推开。
容镜也不着急,坐在一旁静静等着虞棠答案。
虞棠一屁股坐在容镜对面,恶狠狠道:“我不吃香菜!”
“刚好本王也不爱吃。”
胡说!
你明明最喜欢吃香菜了!
这招没用,虞棠也懒得再计较,坐在太师椅上暗道。
日后再跟容凝这混蛋谈生意,绝不先把底牌都抛出去!
见小猫面露懊恼,容镜心情愉悦地端起茶盏。
用过午膳,虞棠又吃了一点餐后水果,容镜大抵是有事,这才肯放她离开。
回到马车上,虞棠便让车夫先去饭馆。
她可没忘荷叶和车夫没都吃饭。
“小姐,摄政王没留你吃饭吗?”
荷叶震惊地瞪大双眼。
“留了,你们还没吃饭。”
荷叶忙道:“吃了吃了,王府的管家请我们进去吃饭,我没进去,管家就让人抬了一桌饭送到马车上,我和车夫都吃了。”
听她这么说,虞棠这才让车夫改了路。
事情办成,虞棠轻松地靠在车壁上养身,袖子忽然被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