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脸上的笑容消失,他扶开虞棠的手:“韩夫人还是不要给孤捶了,孤受不起。”
是什么给了他虞棠会无事献殷勤的错觉!
这个女人满心满眼都只有利益二字!
她就没有心。
“这有什么受不起的,您是摄政王,是我们所有人的依靠,能为您效劳,是妾身的荣幸。”
虞棠见容镜周身戾气渐渐消散。
继续道:“其实妾想求侯爷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侯爷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
“可这种事情对妾来说却难如登天。”
容镜端起茶杯:“帮你本王能有什么好处?”
“王爷想要什么?”
“虞棠,你能不能有点诚意!”
“可妾身只是一个女人,女人不懂男人喜欢什么,万一送的不合王爷心意,王爷反倒怪罪我怎么办?”
见容镜没有生气的架势,她这才继续道:“王爷喜欢什么告诉妾身,妾身也好记在心里,毕竟妾身也想多了解王爷一点。”
容镜闻言低咳了一声:“你若真有心,早就该向惊蛰他们打听了。”
“可他们说的到底不是王爷亲口告诉妾身的,难免会有误差,就比如这茶,王爷爱喝绿茶还是红茶,若爱喝绿茶,是爱喝龙井还是爱喝毛尖?”
“孤对茶没什么偏好,口味上也没什么偏好。”
“那颜色呢?”
容镜闻言想了想:“玄色……”
虞棠扫了容镜那一身黑,暗道,看出来了。
“不如妾身给王爷做件衣裳吧。”
刚好借机练练针线活,她还没给成年人做过衣裳。
主要是想着给大哥马上回京,她怎么也该做件衣服,只是她手艺不好,不如先拿容镜练练手。
反正容镜知道她的手艺,也不会怪罪她做的不好!
虞棠越想越觉得合适,就是不知道容镜会不会答应。
“你对别的男人也这个样子吗?”容镜脸忽然黑了下来,他大掌掐住虞棠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虞棠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
“你松开我,我怎么对别的男人也这个样子了?”
“为了让别的男人帮你做事,你是不是也给他们做过衣服?”
“王爷不想帮我也就算了,这般模样又算什么!”
“你松开,你捏疼我了!”
脸颊的疼痛让虞棠眼眶浮现出泪水。
她用力掰着容镜的手指,却怎么都掰不开。
容镜还以为她在演戏,松了手刚要嘲讽,便见自己刚刚捏过的地方留下五个鲜明的指痕。
这倒让容镜一愣。
他明明收着力道,怎么还成了这样“
虞棠揉着被容镜捏过的地方,恶狠狠地瞪了容镜一眼:“王爷要是没其他事情,妾身还要回去给婆婆侍疾,便不奉陪了。”
说完虞棠起身草草行礼,她也不管容镜愿不愿意,起身就要走,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容镜抓住手腕。
“坐下。”
男人强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僵硬。
虞棠不想挨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你想做的事儿,不需要本王帮忙了吗?”
“我们这种升斗小民的事情,哪里敢劳烦王爷。”
容镜看着浑身是刺的虞棠,手指轻轻在她手心勾了勾。
粗粝的手指不急不慢地划过掌心,引起阵阵酥麻,从掌心蔓延至心尖。
虞棠慌乱地想要将手撤回。
她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请王爷自重!”
话音刚落,眼前一阵天晕地旋,再看清眼前事物的时候,她人已经在容镜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