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上面有人,不让赎。”
“不过前几日听说静贞姑娘已经脱籍了,能有这般手笔的,只有摄政王殿下了吧。”
“所以静贞姑娘已经是摄政王的女人了?”
“可怜的静贞姑娘,竟然以身饲虎!”
“迟早有一日,杀了容镜这狗贼!”
“杀容镜,夺静贞!”
“杀容镜,夺静贞!”
徐幼君看着那群几近疯魔的男人,眼底全部不屑。
不过将来能不能捞回本全看这些人了。
下午,人群渐渐散去。
甜水街所有包厢第二日都被预定。
徐幼君见状彻底放下心来,果断与老板签了契书,用四千两的价格买下了这栋双层小楼。
徐幼君想的很好,这家酒楼之前的装潢还算雅致,不需要再过多装修,只需要让人重新做快匾额挂上就好。
做着马上就能赚的盆满钵满的美梦,徐幼君离开了那家铺子。
徐幼君前脚刚离开,旁边的雅间大门也被打开。
掌柜的将刚得到的银票恭敬地放到虞棠面前:“按小姐的吩咐,事情已经办妥,不知接下来还要润琏他们来吗?”
“来,至少让他们在来半个月。”虞棠低头缝着手里的衣物。
“是,我这就安排。”
“也不用让他们天天都来,每天都来太刻意了,而且他们也需要休息,隔三差五的来一趟就成了。”
说话间,虞棠将手里的衣物放下:“今天的事情辛苦你了,去跟荷叶领赏吧。”
“多谢小姐。”
虞棠见他还不肯走,疑惑道:“还有事?”
“是那位静贞姑娘,她想见一见您。”
“我知道了,你去吧。”
梧桐巷,虞宅。
虞棠坐在上首喝着茶,不一会儿,静贞被婢女搀扶出来。
她脸色有些白。
见着虞棠,她刚要行礼便被虞棠止住:“不用在乎这些虚礼,坐吧。”
“脸色这么难看,可是病了,找大夫瞧过了吗?”
静贞柔弱摇头:“没,老毛病,都习惯了,只是这两日恐不能再去茶楼了。”
“病了便好好养着,不必每日都过去。”
“荷叶,你去让人找孙大夫来给静贞姑娘瞧瞧,若是有病,还是尽早医治。”
荷叶忙出去叫人。
不过一会儿,孙大夫便提着药箱出现在院子里。
给静贞把过脉后,虞棠见他神色凝重,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样?”
孙大夫撤回把脉的手:“宫寒,不算什么大毛病,小心调养日后会好起来。”
虞棠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必吝啬,用最好的药。”
孙大夫闻言提笔开始开方。
静贞起身朝虞棠拜了拜:“多谢虞夫人照顾。”
“我也是受人之托,应该的。”
静贞闻言,脸颊微红。
她不由得想起那日摄政王出现在教坊司的场景。
他像天神一样出现,冷漠而随意道了一句,“长得还算不错,孤要她。”
自此,她终于脱离了那个魔窟。
可把她接到府上后,他好像忘了自己,不曾来看过自己一眼。
后来又将自己送出府里。
静贞本以为自己被他遗忘,没想到还能替他做事。
就是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