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怀里拿出一份脱籍书,这是容镜给她的。
这几日她一直在忙别的事情,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今日听掌柜的说静贞要见她,她才想起没把这脱籍书交给静贞。
只是见到静贞后,她觉得这份脱籍书还是交给王氏比较好。
毕竟她最初答应的,就是将脱籍书交给王氏。
至于静贞……
排斥也好、防备也罢,等这件事情过去,她们也就没有牵连了。
“你让人去摄政王府一趟,转述一下静贞的请求,再把这份脱籍书给到王芸。”
“好,奴婢这就去办。”
……
徐幼君的动作很快,买下那栋双层小楼后,便迅速让人改装。
不过十余日,徐幼君的店铺便改装完成。
她雇佣做冰酪的厨子都是从虞棠的冰酪铺子重金挖来的。
新店开张第一日,徐幼君铺子里的位置便坐得满满当当。
晚上。
徐幼君看着店铺掌柜送来的账本。
嘴角怎么都压不住。
兰椿从背后贴上来:“呦呵,赚得不少啊。”
徐幼君知道他这又是想要了,她烦躁地用后肘碰了碰兰椿的小腹:“别闹。”
兰椿咬住徐幼君的耳朵:“真不想要?”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入徐幼君的衣襟,一顿揉捏起来。
徐幼君被他弄得情动,便也纵容他胡来。
两人在窗前一番云雨过后,徐幼君喘息尚未平息,她赤身坐在兰椿身上:“你日后别在府里住着了,我有个铺子,你去那里住着。”
兰椿太喜欢胡来了。
若是被人发现,以韩渡的性格一定会打死她的。
而且自从看了那位无双公子和润琏公子,她自觉眼界开阔起来。
再看兰椿,便忍不住百般挑剔。
容貌一般,也不够温柔,唯一让她稍微满意点的地方便是在床事上比韩渡持久。
兰椿见惯了女人,见她这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有了别的相好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
“再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实话而已,没有别的相好,那就是看上了别的男人。”
兰椿一把将腿上的徐幼君推开。
他果断起身去穿衣裳。
人家都赶人了,他可没有赖着不走的癖好。
徐幼君愣怔地看着男人,她想要上前解释,想了想,最终只是抽出两张银票,递给兰椿:“拿着吧。”
兰椿接过那两张银票,笑容讽刺:“这算什么?嫖资吗?”
“这世上,只有我嫖别人的份,还轮不到别人来嫖我。”
说着,兰椿将手里的银票撕碎。
碎裂的银票如同雪花一般在空中缓缓降落。
徐幼君心疼得不行,不要就不要,干嘛要把银票撕了呢!
两百两可不少了!
兰椿穿好衣服,没再看徐幼君一眼,转身便走。
此时已是深夜,兰椿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海棠苑后门。
他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翻墙进了虞棠的院子。
刚一落地兰椿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地面比之前高了好多。
一低头,兰椿与一条巨大的藏獒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