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说完,笑着将孙珍珠拉到旁边坐下:
“孙小姐你是名门闺秀,在场的除了长公主,便数你最尊贵。”
孙珍珠被虞棠捧得一阵得意。
虞棠继续道:
“你这样一个尊贵的玉人,何必为了帮那样一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连累了自己的名声。”
“毕竟知道的,夸你孙小姐饱读诗书,为人心善。”
虞棠将剥了皮的葡萄递到孙珍珠面前,又压低声音道:“不知道的,可是会将孙小姐当做一丘之貉。”
“真污了名声,再优秀的男儿娶小姐怕是都要思量一二,若只思量尚且好说,只怕夫妻隔阂,日久必胜间隙。”
“帮朋友的前提是别把自己拖下水。”
“况且,这件事真要闹开了,只怕对孙大人也有影响。”
“小姐就算不替自己着想,总要为孙大人,孙夫人的名声着想。”
孙珍珠接过虞棠手里的葡萄,机械地将葡萄塞进嘴里。
她,她完全不知道许如意在大觉寺偷情这种荒唐的事情。
要是早知道,她肯定早就不和许如意往来了。
因为这种人累了自己的名声,母亲肯定要责骂她。
万一再传到摄政王的耳朵里,摄政王误会她也是那种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办?!
虞棠见她已经下定决心,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许如意万没想到,自己捂了那么久的秘密,今日会被当众说出来。
周围此时全是议论她的声音。
“天呐,完全看不出来她竟然这么大胆。”
“那可是大觉寺,她有脑子吗?”
“快离她远些,可别被连累了名声,我们将来可还要嫁人呢。”
“就是就是。”
……
许如意白着脸求助地看向孙珍珠。
孙珍珠是她玩的最好的姐妹,又是孙首辅的女儿,只要她开口,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可孙珍珠却转头错开了她的视线。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抓住,许如意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王芸在她摔倒在地上后,才哭着上前:
“如意,如意,你,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啊!”
虞棠看向容姝,示意她赶紧让下人把这碍眼的东西抬走。
容姝低咳一声:“来人,抬孙小姐下去,再叫郎中来。”
她不该怀兄长肤浅,只看脸的!
瞧瞧,三言两语便把原本要好的姐妹挑拨成什么样了。
许如意被抬走后。
孙珍珠很快便称身体不适离开了。
孙珍珠一走,原本跟着她来的那些个小姐们却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孙珍珠是孙首辅的千金。
她们却没有孙首辅这样的父亲,可不敢得罪这位长公主。
容姝没管她们,她悄悄将虞棠拉到后面的屋里:
“刚刚你可真厉害,就是再让我练一百年,我面那群阴阳怪气的女人也说不出那样一番话来。”
“长公主性格豪爽,自然说不来这些话。”
容姝笑着将茶杯推到虞棠面前:“你会打马球吗?”
虞棠坦率摇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