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我,他们虽不待见我,但也不会要了我的命,就是不知道是下次再聚是什么时候。”
“阿枳姐姐何必说这种丧气话,大家都在京里,想要欢聚随时都能出来。”
“若是你们担心家里不好说话,我派车去接你们,咱们去我府里玩也是一样的,就是不知道虞棠姐姐的钱,够不够玩……”
虞棠闻言笑着摇头:“我这点子钱,早晚都输给你。”
“这却未必,今日你输给我,说不准明后便有人全部替你赢了回去呢。”
她笑得意味深长。
三人说说笑笑的下了楼。
此时南风馆大门已经关闭,管事的快步上前:“几位贵客且留步,那位闹事的还在外面蹲着不肯走,贵人不妨换了衣服从后门走。”
容姝眉头紧皱:“得找个人教训她一下。”
“算了,今日时辰不早了,咱们先走吧。”
虞棠与明枳换了衣衫这才各自回府。
回去的路上,荷叶忍不住道:“小姐来京都后,还是头一次这样开心。”
虞棠看着那只白玉镯子,昏暗的灯光下,笑得愈发柔和。
“今日心情,的确不错。”
说话间,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不走了?”荷叶问道。
“小姐,前面有人拦住了马车,说她家主子请您过去一趟。”
虞棠掀开车帘,就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站在马车前面,手掌紧紧勒住枣红大马的缰绳。
不远处,有一辆挂着昏黄小灯的普通马车。
这辆马车虞棠认识,是容镜的马车。
她刚要下车,便被身后的荷叶拉住。
虞棠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在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下车。
一进容镜的马车,虞棠便注意到容镜那要吃人的脸色。
“是你妹子带我去的,去之前也不知道她是带我去南风馆。”
俗语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如今她只能对不住容姝了。
她相信以容镜对容姝的疼爱,绝对不会有事的。
容镜见她这般警觉,忍不住勾唇。
抬手捏了捏她软和的腮肉:“孤知道。”
“那王爷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
容镜看着虞棠:“没事孤便不能找你吗?”
这话好奇怪?
“你今天倒是高兴。”
虞棠闻言嘴角又忍不住上扬起来。
“孤也高兴。”
虞棠闻言露出了然的神情。
原来是有事情想要分享啊,早说嘛。
她坐直了身体,摆出倾听者的姿态。
然而等了半天,容镜都没开口。
莫非,是在等她主动开口询问?
虞棠无奈地看着容镜:“王爷能否说说,是什么事情让王爷这么开心?”
容镜转了转桌上的茶杯:“笨。”
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