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衣服羞辱完她还不算完,还问她会不会对宝妆阁的胭脂过敏。
哥哥借了那么多印子钱才勉强支撑起侯府的架子,她哪里用得起宝妆阁的胭脂。
事后虞棠果然把宝妆阁的胭脂款式全部买来,狠狠羞辱了她一番。
如今自己已经是宫里的贵人,虞棠她竟然还敢羞辱她!
今日不让虞棠知道她的厉害,她韩娇当众吃屎!
“虞棠,我叫你一声嫂子是对你的尊重,你别蹬鼻子上脸。”
“母亲疯掉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婆母疯掉是因为害了玉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事后我也请了大夫来给婆母医治,期间衣不解带地照顾婆母的是我,将婆母当做亲生母亲一样的也是我,我自问做到一个儿媳该尽的职责,倒是娘娘,婆母重病,你一不来信慰问,二不派太医给婆母医治,娘娘怎么有脸提和我算账?”
韩娇本就不及虞棠会说,加之理亏,顿觉脸上无光。
她冷哼一声:“本宫怎么做是本宫的事儿,本宫现在问的是你,你若真是个孝顺的媳妇,便不该让母亲疯掉,更不该让兄长挨祖母那顿打!”
“兄长疼你,不舍得教训你,本宫可不会由着你胡来,来人,拿鞭子来!”
虞棠闻言瞬间皱起眉头:“娘娘这是要对我用刑?”
“对你用刑又能奈我何。”
虞棠眼神冷了下来。
她没想到韩娇蠢到这个份上,这秋狝才刚开始便要直接对她动手。
韩娇见虞棠再不能维持脸上的笑容,这才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这会儿知道怕了?”
“你跪到本宫的营帐外,磕一百个响头,并喊一百声自己是蛇蝎心肠的毒妇,本宫就放过你如何?”
荷叶急忙道:“娘娘,我家小姐乃是公主请来的玩伴,您这样羞辱我家小姐,是在打公主的脸吗?”
韩娇闻言皱起眉头:“没规矩的丫头,主子说话,你一个丫头有什么资格插话。”
说话间,婢女已经将鞭子捧了上来。
虞棠知道韩娇这个蠢货不是在虚张声势。
她将荷叶护在身后,疾言厉色:“娘娘虽是一宫主位,可我并非宫中之人,也无过错,既无错处,便不该受罚,娘娘因为一己私欲私设公堂,想要将我屈打成招。”
“虞棠虽是女子,却也知,身可死而名不可污。”
“娘娘今日真敢对我用刑,只要不把我打死,我爬也要爬到皇上的营帐外,请皇上、太后、摄政王以及参加秋狝的诸位大臣们瞧瞧,娘娘为了泄愤如何毒打长嫂,到了那时,我到要看看娘宁准备如何向皇上太后交代,又如何向东南打了胜仗的虞小将军交代。”
韩娇看着的虞棠那满脸无畏的表情,心中恨不得直接将她活活打死!
贱人!
这个贱人!
“打呀,娘娘怎么不打了,朝着我身上狠狠的打,娘娘不是说要好好教训教训我吗?”
韩娇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虞棠。
明明还是那张脸,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虞棠就像是佛殿里,身形高大,冷眼震慑诛魔的神像,看一眼便觉得呼吸困难。
她看着逼近的虞棠,脚步不自觉地后撤,脑子更是成了一团浆糊。
虞棠还在逼近。
她看着韩娇握在手里的鞭子,一把将鞭子夺下:
“从前在韩家,娘娘算计我,伸手跟我要银子,我为了家中和谐,愿意让着娘娘,也不和娘娘计较。”
“但今后娘娘还想要得寸进尺,却是不能了。”
“下次动手前,先动动脑子,我是个和气的人,娘娘便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和娘娘计较,换成旁人,说不准娘娘的脑袋都已经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