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让他们给跑了?”
女人慌乱地抓住男人的手腕。
男人左右环视了一眼:“不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听错,会不会是钻林子里去了?”女人戒备地看着那茂密的树林。”
“不可能,这树林里全是落叶,要是跑肯定会有声音,依我看就是你太警惕,听错了,你看看这边离着营帐都多远了,除非是故意来捉奸的,不然怎么可能走这么远,心肝,你就安心吧。”
说着,男人再次将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人娇嗔地在男人胸口锤了一下:“真要出了事儿你负责?”
“能出什么事儿,你可是贤妃娘娘,唯一在你上面的贵妃死了,如今宫里数你最大,真敢乱说什么,直接拉出去砍了就是了。”
男人说着,在女人的脸侧又亲了起来。
虞棠一张脸直接皱成了苦瓜。
她真的不想听不想看啊!
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被称为贤妃的女人,伸手捂住男人乱亲的嘴巴:“那你到时候可得帮我。”
“心肝,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讨厌。”
说完,两人竟然直接在原地做了起来。
虞棠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
又转头将自己的脸埋在男人肩头,努力屏蔽这些孟浪的声音。
容镜原本想带着虞棠走的。
结果虞棠这般主动靠在自己怀里,容镜默默将人抱得更紧。
直到一炷香后,下面的两人终于穿好衣服,缓缓离去。
容镜看着仍躲在自己怀里的虞棠,轻轻拉开她捂着耳朵的手:“人走了,可以睁开眼了。”
虞棠并不相信容镜,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往底下看去。
见树底下真的空荡荡的没了人,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可算走了。”
容镜闻言轻笑一声,他抱着虞棠从树上一跃而下。
将虞棠放在树下的石头上:“坐着,我看看你的脚。”
虞棠半垂着眉眼:“我自己来就好。”
容镜没说话,却是态度强硬地握住虞棠的脚腕,他单膝跪在虞棠面前,将虞棠受伤的那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过程可能会稍微疼一些,你忍着点。”
说话间,他已经脱掉了虞棠脚上的鞋子。
雪白的绸袜被鲜血染红大片。
容镜皱眉小心翼翼替她将袜子脱下,又取出自己的帕子将虞棠脚底的鲜血擦拭干净,看清楚里面没有尖锐的物品残留,他这才取出金疮药,帮虞棠上药。
整个过程,虞棠只是安静地看着容镜帮她上药。
“好了,这两天脚底不要沾水,这是伤药,晚点我让惊蛰再给你送两瓶过去,最迟两天,你这脚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多谢摄政王,这药多少银子一瓶?”
容镜困惑地看着虞棠,他能察觉到虞棠自那晚后对他生疏冷漠的态度。
给送的东西也不要,不光如此,还把东西全部还了回来,那样子,似是要和他彻底划清界限一样。
这几天也总是躲着他。
不肯和他说一句话,给一个笑脸。
真到了躲不开的情况,也只是僵硬行礼,然后快步离去。
他让人再把东西还回去,虞棠也只是让人把东西丢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嘱咐虞棠身边的荷叶,让她先帮忙把东西收拾起来。
刚刚好不容易和软些,如今又变成这个样子。
容镜的脾气并不好。
至少没有虞棠以为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