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最疼我了,况且我哥又不喜欢她,我哥喜欢的是别的女人,要不是因为她,我哥早就娶那个女人过门了。”
韩娇眼底满是不屑。
陆安安没再多说什么,等到韩娇快走的时候,陆安安才道:“照你说的去做吧。”
“我也看不惯她那股子张狂劲儿。”
虞长宁打压她兄长。
她打压虞长宁的妹子,这很合理,不是吗。
……
主营帐。
容镜看着下面站着的官员,神情冷得仿佛腊月的风,他甚至不需要开口说话,下面的官员两条腿已经打起了摆子。
还是礼部尚书擦干额头的汗水,低声道:
“王爷,既然北池和西唐已经暗中达成盟友关系,那咱们还要按照原本的规格接待两国使者吗?”
容镜撂下手里的密信。
他冷笑一声:“按照原本的规格闹笑话吗?”
“去,让人把西唐使臣的营帐拆了,随便找块雨布搭一下,家具也换了,伺候的奴仆找最刁钻的。”
“那北池那边?”
“换奢华的营帐,越奢华越好,接待的规格,也要比原本再隆重一些,相反,西唐那边直接安排两个不入流的官员去接待就好了。”
“狩猎期间,所有的规格,都按最极端的方式来。”
“对北池的使臣,要毕恭毕敬,如同盟友兄弟一般,西唐的使臣,应付一下就得了。”
在坐的都不是傻子,瞬间明白容镜的意思。
“臣马上去办。”
等礼部尚书离去,孙伯远放下手中的茶杯:“王爷就不怕,他们不咬钩?”
容镜目光转向孙伯远,他没接孙伯远的话:“说起来礼部尚书,也是孙首辅的门生吧?”
“哪里就是门生了,不过是当年他科考前,请教了老夫几句,如果这也算得上是门生,那这满朝文臣,得有大半都是老臣的门生了。”孙伯远那双闪烁着精光的眸子笑呵呵地看着韩渡。
“有孙大人这句话,孤也就放心了。”
孙伯远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王爷此话怎讲?”
容镜端起茶盏:“礼部尚书好歹也是凭资历一点点爬上来的,如果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他也就不用在这个位置上坐了。”
“孤原本想着,他孙大人的学生,若真办不妥,孤多少也得顾及着孙大人的面子,既然不是,那孤也就不用担心了。”
孙伯远脸上的表情不变,看向容镜的眼神却多了几了微妙。
“孙首辅还有事情吗?”
孙伯远起身:“无事,老臣告退了。”
“孙首辅慢走。”
等到孙首辅离去后,有事的大臣将事情一一禀奏,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容镜将冷笑着将折子摔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