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傻到把这盆脏水往虞棠身上泼。
深吸了一口气。
她再次开口:“韩夫人尚在病中,怎么可能……”
“娘娘,一定是虞棠,除了虞棠不会有别人!”
这件事情她铁定是要受罚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拉虞棠一起下水。
白梅看穿了陆安安的毒计,心中暗骂陆安安蠢货。
难怪宫里的人都不喜欢和陆安安结成同盟。
深吸了一口气,白梅刚要开口,一直沉默的容镜忽然开口了。
“陆氏,你的意思是,韩夫人对你怀恨在心,故意买通侍卫,想要污蔑你通奸,是不是?”
众人不知道容镜为什么会忽然开口,但陆安安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忙点头:“对,是这个样子的。”
“证据呢?”
陆安安一愣:“什么证据?”
“自然是韩夫人买通这名侍卫,让他与你私通的证据。”
陆安安张着嘴,她,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看来你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韩夫人买通这名侍卫,让他冒着杀头的危机与你私通。”
那侍卫闻言,对着容镜哐哐哐一顿磕头:
“王爷明鉴,小的根本不认识什么韩夫人。”
“小的愿意一死,只求安常在能够放过小人的家人。”
说完那侍卫拔过刀,就往自己的胸口一捅。
鲜红的血瞬间刺红了在场每一个的眼睛。
陆安安控制不住尖叫起来。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唯有容镜,眼皮抬都没抬一下:“抬下去埋了吧。”
等到侍卫将尸体抬下去。
容镜手指轻轻扣响桌面。
众人从那血腥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你有没有通奸,这事儿问一问你的婢女便一清二楚。”
说完,容镜目光看向白梅。
“贤妃娘娘觉得呢?”
“皇叔说的是。”
“那就传陆氏的婢女。”
没一会儿,营帐里跪了大片的宫女。
贤妃不安地握着手中的帕子:“你们谁先说?”
“冬月,你是你家娘娘的贴身丫头,你们娘娘如果真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跪在最前面的冬月瞬间抖若筛糠。
她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裙摆。
营帐里一时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良久,冬月朝着陆安安狠狠磕了一个头:“主子,奴婢知道接下来说的话,会对不起您,可奴婢真的没法再替您隐瞒了。”
说完,她看向贤妃:“娘娘,我家小姐的确与那名侍卫早有私情。”
“那侍卫有意中人,原本上个月就要成婚,娘娘却要了那姑娘的命,又用那侍卫的家人逼迫他与小姐私通。”
“陛下不来的每一个晚上,娘娘都会让他穿上女人的衣裳从小门进寝宫……”
“这件事除了奴婢,还有娘娘的另一个贴身婢女,辜月她也是知道的。”
众人的视线转向辜月,辜月直接哭了出来:“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的家人还在陆家呢。”
说着她咚咚咚地磕起头来:“求娘娘放过奴婢吧,奴婢求娘娘了。”
她这般模样更是直接印证到了冬月的那番说辞。
容拂的手死死捏住椅子的扶手。
贱人!
这个贱人!
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偷情。
宫里的人都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