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打扫了的。
她去看过了,还和她当年出嫁时,一模一样。
母亲每天都让人打扫,里面的衣物都会更换成京城的最新款。
容镜也知道虞棠故意在哄他开心。
虞夫人一看就很疼爱虞棠,怎么可能不让下人打扫她的房间。
“不要在门口说话了,快抱我进去,冷死了,又冷又累,尤其是腰,跟断了一样。”
容镜听着虞棠唠叨,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虞棠感觉容镜最好的一点就是事事都有回应。
“对了,兄长身边多了一个女子,叫白洛,曾经帮兄长带路,兄长还给她特意上了折子,你知道吗?”
“知道,我看到那份折子了,不过现在这些都是皇帝在处理。”
“估计要压两天才能给答复。”
虞棠微微颔首。
“怎么忽然提到这个婢女?”
“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好像对哥哥有意思,但哥哥对她显然没那方面的意思……”
虞棠靠在容镜的肩头:“我原以为哥哥就是根木头,没想到,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容镜将虞棠放在塌上,自己则是坐在虞棠身后,贴心地帮虞棠揉着腰。
“怎么,阿棠要做红娘?”
“这红娘可用不着我来做,咱们那位陛下不是已经做了吗?”
虞棠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
她一直都觉得容拂不干正事儿,这次倒是歪打正着。
只是想到那个白洛……
姓白。
这么巧的吗?
贤妃也姓白。
而且白洛的长相,眉宇间和贤妃有几分相似。
她转身看着容镜:“当年白家的女眷真都死绝了吗?会不会有幸存的?”
“尸体都对得上号。”
“不过有一个脸被毁容了,根据骨骼判断,是白家二房的小姐,叫……”事情过去多年,他骤然去向,此时也有几分生疏。
好一会儿,他才道:“好像是叫白桐?”
“那你可记得白桐多大。”
容镜失笑:“你把孤当什么了!三年前孤就是扫了一眼受害者名单,能记得名字,已经很不错了。”
说话间,容镜吻住虞棠。
虞棠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满是嗔怪:“我累了一天了!”
容镜轻咬着她的锁骨:“就一次……”
虞棠才不信容镜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信容镜在床上的话还不如信母猪能上树!
可对上容镜那双眼睛,虞棠到底还是选择了放纵……
……
皇宫。
白梅正在给容拂按揉太阳穴。
他身子尚未痊愈,又批了一日的奏折,气色实在是称不上好看。
“陛下,不如先去歇歇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白梅柔声劝说。
容拂也知道自己体力不支,他胡乱点头:“你帮我把没批完的收起来,明天继续看。”
“是。”
她绕到桌案前,刚要将奏折收起,却不经意地看到奏折上的文字。
白洛。
白洛?!
一瞬间,白梅怀疑自己看错了。
二叔家有个庶出的妹妹,就叫白洛,后来那个庶出被过继到嫡母名下,也就随着改了名,用上了只有嫡出才能用的木字。
她当年不是死了吗?